諒解。”
金廣秀咬牙切齒地道:“你怕我姐姐把你驅逐出金珍族,難道就不怕我把你趕出家門嗎?你要麼趁早按照稷哥的吩咐做,要麼你就給我滾出家門,我是家族二少主,把你這名不見經傳的狗才趕出去,也不會有人為你求饒的。”
在修真界被逐出師門是件非常恥辱的事情,絕大部分門派都不願意接納曾有如此劣跡的修真者。這些修真者常常淪落到獨自修煉地地步,即使同為散修的同道也非常歧視他們。
阿明剛加入金珍族不久,一聽金廣秀要把他驅逐出師門,驚惶失措地道:“二少主,求你千萬不要驅逐阿明,我願意聽你吩咐,為少主做事。”
金廣秀滿意地點點頭,道:“這還差不多。阿明,你就按照稷哥吩咐你的話行事。出了什麼事,有我給你頂著。”
阿明躬身領命。
金廣秀突然靈光一閃,道:“等等,阿明你把鳳紋玉佩給我。”
阿明不知金廣秀想幹什麼。也不敢多問,他二話沒說,雙手奉上金智秀的鳳紋玉佩。
金廣秀將玉佩置於玉掌之上,另一隻手快速打出了幾道淺色紅光。眼看著玉佩顏色轉淡,眨眼時間,翠綠的玉佩變成了一塊蒼白的白板,失去了圓潤的光澤。玉佩蘊含的淡淡的靈力也消失不見了。“阿明,拿著,等會兒見到秦政地時候。你就如此說。”金廣秀低聲吩咐了幾句。
阿明不敢多嘴。轉身離開。他疾步走到山門外。秦政搶前幾步迎住他,一臉歡喜地道:“這位大哥。金大姐是否肯見我們了?”
阿明啪一聲,將玉佩摔倒地上,又惡狠狠地啐了一口,嚷道:“我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還以為你是好人一個,我好心地入內為你通報,沒想到你這個鬼迷心竅的騙子給我的居然是個假信物。”
山門外人來人往,人群聽到這邊吵起來了,嘩啦一下子全圍過來瞧熱鬧。
秦政愣住了,辯解道:“不可能,鳳紋玉佩是金大姐親自送給我地,我決不可能搞錯的。這位大哥,你是不是弄錯了?”
阿明用腳尖撥拉了一下地上的玉佩,將玉佩踢到秦政腳下,故作不屑地道:“我家少主是什麼身份,在整個修真界也是名聲響噹噹的人物,一代大宗師,像她老人家這樣地身份有可能用這樣的破爛嗎?你自個瞅瞅這是什麼玩藝啊。”
秦政隨手一招,玉佩飛到他的掌心,他發現玉佩的材質、樣式和原來地一模一樣,內裡特有的靈力卻消失不見了。“你是不是把玉佩掉包了?或者你把玉佩內的靈力毀掉了?說,是不是?”秦政怒急,惡狠狠地盯著阿明。
阿明梗著脖子,強硬地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堂堂金珍族有必要掉包你這個無名小卒地東西嗎?”
秦政一皺眉頭,伸手一招,一股巨力猛地把阿明吸了過來。秦政一把揪住阿明地衣領:“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明潑婦般嚷道:“殺人了,各位過路地朋友快來看啊!這個騙子被我戳穿,眼見事情敗露,要殺我滅口了。”
周圍圍觀的多是蕪蘅城人氏,金珍族口碑一向不錯,這時自然而然相信了阿明地話,紛紛指責秦政的不是,更有路見不平的放出飛劍,威逼秦政放開阿明。
這時候,從門內傳出清脆的聲音:“是誰這麼大膽子,膽敢在我們金珍族門外喧譁?”金廣秀婀娜而出,胡明稷緊隨其後。
出了一身冷汗的阿明總算看到了救
顧體統地喊道:“二少主,快救我啊!這個人要殺了是真的感覺到了秦政的蓬勃怒氣,渾身直髮抖的他都快嚇得尿褲子了。
“呦。”金廣秀故作驚訝,“這不是秦掌院和孫大小姐嗎?您二位可是稀客呀!今兒個怎麼有興致到我們這小地方來溜達來了?”
胡明稷抱拳道:“孫大小姐,皇宮外面的民居修好了?是不是缺錢啊?來我這兒討債來了?沒事,你說,缺多少我馬上給補上。”語氣中聽不出喜怒哀樂來。
孫若彤一聽兩人話裡都帶著刺兒,頓時心生不祥之感。她先給秦政使了個眼色,示意秦政把阿明放下來。秦政右手使勁往前一搡,阿明蹬蹬蹬接連後退數十步,最後收勢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金廣秀道:“秦大掌院,我這個師侄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對他。是不是看我們金珍族好欺負?”
孫若彤趕在秦政說話之前,道:“金姑娘,我有下情告知,不知你能否允許我當著大家的面分說一遍?”
金廣秀假意笑道:“你請便,我們金珍族又不是仗勢欺人不講理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