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女孩懂事的令人心疼,季少栩動容,週一鳴表面平靜,心裡早就已經掀起巨浪。
她所盼望的就是身邊人安好,無關金錢和地位。
兩個男人記住她的話鄭重點頭。
因為基地離的比較近,那邊派的二十人的護送隊先到了,兩天後週一鳴手下由一營營長葛秋旺帶隊也到了,就在他們開會商量返回基地路線的時候,季曉禾聽到紅紅的吼叫聲。
一道身影從幾人面前快速閃過,季曉禾身影瞬間消失不見,週一鳴讓全員進入戒備狀態,保護好科學家,他拿起槍就要追出去。
“團長,我們好像聽到野獸咆哮的聲音了。”
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媳婦身邊那幾只野獸在聯絡她,肯定是出什麼事了,一陣慌亂過後,週一鳴冷靜下來,他現在不能離開,作為這裡最高指揮官他必須留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個小時的時間,週一鳴感覺像一年那麼漫長。
身上帶著血的季曉禾回來以後把週一鳴拉到一邊:“有人摸過來了,他們打傷了紅紅,我檢查了一下出縣城返回基地的必經之路上埋著炸藥和地雷。”
“你受傷了嗎?快讓我看看!”週一鳴捧著季曉禾的臉檢查,見臉上沒傷又檢查她的胳膊和腿。
“別摸了,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媳婦你是不是傷在不方便給人看的地方,我們是夫妻,是最親密的人,讓我看看傷口,你別不好意思行嗎?”
這都哪跟哪啊!季曉禾拍開他的手:“這是紅紅的血,就是那隻藏獒,我沒受傷,你手下有會拆炸藥的人,找幾個我帶過去先把障礙排除,咱們趕緊出發,夜長夢多啊!”
“你告訴我位置,我帶人過去!”
季曉禾湊到週一鳴身前,勾勾手指讓他俯身:“我有辦法準確判斷出炸藥和地雷的位置,保證比你帶人過去快多了,你要是不放心再派一隊人負責警戒,那邊炸藥拆除的差不多了我會讓人通知你。”
回屋換了一身黑色工裝,戴了一個鴨舌帽,季曉禾出來的時候週一鳴已經把她要的人手召集好,列隊完畢了。
“這次行動你們聽趙小花同志的安排,執行任務的同時要注意保護好自己,現在出發吧!”週一鳴深深看了季曉禾一眼。
再次陷入度日如年的感覺中,週一鳴給自己找了一大堆事情,葛秋生跑過來問:“周團,我聽駐地軍隊裡的戰友說有個女同志整天圍著你打轉是嗎?這是怎麼回事啊?”
“你什麼時候也跟七姑八婆似的喜歡聽這些沒影的事情,一會兒要護送幾位科學家離開,不能馬虎大意。”
葛秋旺是葛勁生堂弟,最崇拜的人就是週一鳴:“我這不是怕您犯錯誤嗎?”
“我以前犯過這方面的錯誤?”
葛秋旺瘋狂搖頭,周團在個人生活作風方面從來沒有讓人詬病的地方,一直是他們學習的楷模,他結婚以後,大夥倒是聽到一些傳言,據說周團對媳婦特別體貼,回家刷碗收拾屋子什麼活都幹。
他也有幸見過周團愛人兩次,做飯好吃,和堂嫂關係也好,正因為這樣葛秋旺財更不希望週一鳴犯錯。
“去做你的事情吧!”這幫傢伙想什麼呢,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做對不起媳婦的事情。
剛攆走葛秋旺,季少栩找過來問:“我妹妹呢?”
“她帶人出去置辦路上的伙食了,一會兒就回來。”
“她又不是你們部隊的人,為啥要出去?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
自己也擔心啊!
“砰”爆炸聲傳來,雖然離的比較遠,週一鳴還是聽到了:“你先回去,我這就去接曉禾。”
“我妹妹要是有什麼閃失,你永遠也別想得到我們季家的認可!”
還沒哄好媳婦呢,大舅兄又來施壓,還有來只爺爺和姑奶奶那邊的壓力,週一鳴不知道別人結婚以後什麼樣,卻能感覺到自己如履薄冰。
讓手下守好院子,週一鳴帶了幾個人朝聲音來源找過去,到了地方看到媳婦跪在地上幫一個普通人處理傷口。
“怎麼回事?”週一鳴問。
“我們清除了所有地雷和炸藥,正要清點東西離開,幾位群眾跑來索要炸藥,說是家裡蓋房子要崩些石頭,我們當然不給,撕扯的時候滾落了一顆地雷,撞到石頭上炸開了,傷了群眾。”有人跟週一鳴做彙報。
“現在派幾個人送他去醫院吧,把炸藥和地雷收好,我帶幾個人繼續探路,你們也趕緊跟上。”這次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