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麻麻的車流。道旁有匆匆走過的行人,不遠處的天橋底下還有一個穿著破爛的老人,一個缺了一塊的瓷碗,碗裡擺著幾個硬幣和幾張紙幣,加在一起也不會二十多塊,午後溫暖的陽光將老人整個的包裹起來,佈滿了滄桑的臉龐像是上帝賦予的最艱難的旅程。
依然經常從這裡走過的時候,都會看到這個老人,很少說話,甚至很少睜開眼睛看路過的行人,似乎整個世界只剩下他自己,又或者完全沉浸於自己的世界裡。
“依然,媛媛跟一個有婦之夫在一起,而且據目擊證人說,當時她是跟一個三十來歲的少婦在聊天,再後來那少婦就掏出一個瓶子,裡面裝的是濃硫酸。”於錦緩緩地說道,眼睛一直望著前面的筆直的道路。
她不由得微微一怔,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是,以前都說老鼠過街人人喊打,如今卻變成了小三過街人人喊打,以前是笑娼不笑貧,如今卻是笑貧不笑娼,都說小三比小姐還要可恥,前些天更是在網上看到一些求職廣告,求的職位竟然是小三或者二奶。當時看到的時候,她就沉默了,這是社會的悲哀還是教育的悲哀?
所以,對於許媛媛被人家正室潑了硫酸毀容的事情,她也只能保持沉默,不是不說,而是無話可說。
兩人來到派出所的時候,劉健警官正在等他們,同時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陌生男人站在那裡,成熟儒雅,臉色卻是低沉著,對他們的到來一點也不驚訝,只是淡漠地掃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