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既可以消弭火災隱患,又可以增強鄉民的信服力,真是一舉兩得的妙計呀”。
陳式先是頜首稱是,後來又憂慮的嘆了一口氣。
“嗯?為何嘆氣?”太史慈不解。
“鳥雀以蟲卵為食,此番平原城大肆捉鳥,只怕明年的蟲害會重上幾分!”
每朝每代,蝗災都是與洪澇災害不相上下的禍患。
太史慈壓根沒想到一個看上去魁梧無比的漢子竟能有如此深遠的眼光。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這樣吧,但凡活鳥,全部放入籠子,過幾日再行放出”,太史慈自以為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徐幹這時候來到廳中,他搖了搖頭,“圈養鳥雀,所耗糧秣極多,你可要想清楚了”。
太史慈懂得民間疾苦,他不是土匪,是牧守一方的官吏,自然要竭力為百姓著想。
“鳥雀盜不窮,耗子偷不窮,不怕,要是沒了鳥兒捕食蟲卵,一旦發生蟲害,可就後患無窮了”。
陳式大喜:“將軍所言極是”。
這時候一直未曾多言的徐幹嘴裡道:“文丑想燒我糧秣,若是被他發現我軍糧秣未毀,他一計不成定會又生一計,只有讓他誤以為城中糧秣已被鳥雀引火焚燬,他才會繼續錯下去!”
“善!此言大善!先生以為要如何才能讓文丑相信呢?”
“可令軍士準備大量的乾草,於城中四處縱火,當然,火不需要大,有煙就好,百姓不怕多,越‘亂’越好!”
太史慈恍然,這廝是想造出城中起火的假象!
真是‘奸’詐呀,不過這法子很是奇妙,完全讓人‘摸’不著頭腦。
當即,太史慈吩咐下來,讓軍士準備乾草。
剛才太史慈也想明白了,只要讓文丑相信城內起了大火,那麼那些鳥雀放出來也不礙事了,嗯,又節省了不少糧食。
走在路上,太史慈抬頭張望,果然發現今天的鳥雀確實有些詭異,而且它們飛起來很有些吃力的感覺。
“快,快,下來了,趕緊的!”一名軍士迅速將漁網收攏,一把摟下了鳥雀,然後熟稔地將雀‘腿’上的果殼摘了下來,同時將準備好的乾草點燃。
“噗!”頓時火光躥起了數尺高,那軍士見狀急忙又灑了些水,於是,濃煙滾滾,嗆的人連連咳嗽。
隨手放飛了鳥雀,青州士卒又從同伴手中接過銅鑼,兩人相視一笑,大喊道,“走水啦!走水啦!糧倉走水啦!”
附近的鄉民百姓奇怪的看著這些“更加奇怪”的軍卒,他們不明白這些軍漢在搞什麼。
糧秣明明沒有任何事情,為什麼他們還要撒謊?
軍卒懶得解釋,他們只是依言施為。
沒多久,股股濃煙匯成一股黑霧,騰空而起,加上城內各處響起的“走水聲”這讓城外的河北軍卒滿意地點了點頭。
袁軍大營,文丑欣慰的望著城中的股股濃煙,笑道“汝計成矣!”
田豐擰著眉頭,有些遲疑的說道“只是不知有沒有燒掉青州軍的糧秣”。
“將軍你看,城中濃煙蔽日,你聽,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