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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叫我什麼!”我睡意全無,撐著□□的上半身趴在他胸口上,露出我最燦爛的笑容,示意他能再說一遍,“你再說!”他壓著我腦袋枕在他肩窩,我聽到從喉嚨裡發出的愉悅聲,“傻瓜……媳婦。”

一晚上我因著兩字,睡得很是香甜。

這次他毫無準備來的,所以只是呆了兩天便離開,但我沒有黯然神傷,因他的一句‘媳婦’,我的心裡淡然了很多。

這段時間的學業也變得緊張了,除了本專業,其他的副業強制性要求修滿學分,好在我們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大家一起去圖書館一起去聽課,修學分對我們來說倒成了最輕鬆的。學分修滿,教授便下達了論題,這次的論題其實不難,但要真實經歷,畢竟我們學人文的,對澳大利亞的瞭解要深入才行,這次是讓我們每個人獨自去不同的地方遊覽,如果純粹是去玩倒是很樂得自在的,大家心裡都有些苦惱,因為教授並沒有說要求和條件,根本是無從下手的論文,流水賬或是採訪遊記也是教授最痛恨的。

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怎麼下手,可關鍵的地點我也沒想好,想偷懶又想借此遠足。偏偏給常梓宥打電話,都沒人接,事後也是第二天或第三天才回覆一句‘有什麼事啊’,讓我抬不起勇氣去打了,我能有什麼事,就那點心思才想打電話的。雖是回了句‘沒事’,可他沒有任何的回覆也沒有電話打來,我想應該生意忙的忘了吧。自我安慰一句後安穩了個把星期,他沒有任何資訊,我又打了過去,電話依舊是沒人接聽,我想著他應該是沒聽到,又繼續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