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但是他也不敢讓開。周夢然可管不了這麼多,她只要出了這個門,前往了周公館那就天高任她飛。沒有人可以束縛的了她,就連這場婚姻都是可以作廢。
她拉著人,一步一步的走向門房,但是在剛走出門房的時候忽然她感覺後頸一麻整個人躺下。
一名黑衣人憑空出現。
“感謝大人出手。”見到周夢然倒下,黑衣人現身,大管家連忙躬身說道。掌家這麼多年沒有遇上這樣的事情。
“對她看緊一些。”說完男子面無表情的再次消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大管家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連忙指揮門房兩個呆愣住的男子將周夢然扛回了房中。只是這一次她是真正的被關了禁閉,門房全部被封鎖,連丫鬟婆子都不能伺候,飯菜到點才會有人來送。而經過她拿刀威脅門房一幕,房間裡的利器全部被收了起來。
醒來周夢然就意識到自己的情況,她想過下場。可是如果沒有創,有怎麼會看到希望?為今之計她只有等,等能出現的那個人。
禁閉被關了一個星期,她才被重新允許上桌吃飯。
“年輕人做些錯事是難免的,在方家沒有國法只有家規。所以你只要記住家規就好。”老太爺在開飯之前意味聲長的一番話顯然是衝著周夢然而去的。
“是,孫媳婦魯莽了。”周夢然微一低頭說道。這算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爺爺,家規要遵守,可是孫媳不知道在方家還有沒有保留我們漢族婚姻的傳統?”
“你是指回門吧,罷了,黑鐵,你陪她和東涵去一趟江甬吧!”
“是,老爺。”黑衣男子出現領命。
周夢然的目光在黑衣人身上停留,如果沒有料錯,那個將她擊暈的黑衣人就是這位。如果是在以前,這樣十個人都不是她的對手,但是現在被封元針封住了全部的真氣她現在就像一個普通人。而方家就好比是一隻精緻的牢籠,讓她看不到一點希望,她都想象不出來繁華的上海怎麼還會有這種家庭。
深夜,周夢然聽到院中的腳步聲,她起床開啟房門,看到一個黑影正要開啟書房的門,因為周夢然的開門聲,他自然而然的向她這邊望來。
這是周夢然第二次與這個男子相見,第一次相見是在八年前,那時的這張面孔還是滿滿的青澀,有著夢想,有這張揚,像是一道朝陽,而這是第二次見這張臉,當然新婚之夜的意外不算,新婚之夜被蓋頭矇住臉,她可沒有看到侵犯了她的男人長什麼樣。
生活幸福的男人不會長成一副已經經歷世事滄桑的冷漠面孔,這是一張冷到心底的臉孔。沒有絲毫刻意與修飾,彷彿這是一塊天生的冰塊。
誰說出生良好的男子不會有一張嚐盡冷暖後,疏離塵世的表情?可如果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家庭,那是沒有幸福感可言的,不過當然也有例外,像是方子玄那種天生開朗可以解釋為沒心沒肺,但是他至今還孤家寡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說明了這個問題?
無疑,如果這個男人沒有做下新婚的那種惡行,周夢然說不定會對這樣一張面孔產生好感,這不得不說是方家優良的遺傳基因,方家的幾個男人臉皮都是極好看的。但是現在周夢然有的只是一股憤恨之氣,女人一輩子對於新婚的那種渴望和幻想算是全部被他給破壞殆盡了,就算他是百般被迫的好了,可是做了就是做了,一個大男人既然欺負了女人就要有勇氣面對,而不能這般的逃避。周夢然從來就不是一個遇事喜歡逃避的女人,所以她上前來到方東涵的面前。
“方東涵?”為了避免認錯人,她還是問了這麼一句。
“有何指教?”男人的聲音好像來自冰窖。
“啪——”直接周夢然甩手就是一巴掌,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雖然真氣盡失,但是習武之人的氣勢還在,依舊絲毫不減。這一起手也讓方東涵的臉被打的一偏。五指在他臉上清晰的浮現。
“這是那晚的利息。”
方東涵就好像巴掌不是打在他身上一樣,徑自的推開書房的門,沒有理會周夢然的意思。
“喂,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周夢然從後面追上了他。當他是行屍走肉還真是行屍走肉了,這麼一巴掌下去都毫無反應,真是有病是不是?八年前的他可不是這副死樣子的。
“喂方東涵,石磊你藏去哪裡了?我找了你很多次,你家人當時都稱不知道。”
“你是當初石磊的主人?”終於方東涵有了反應轉身過來。
“我是欠你方家的是不是?丫鬟跟方子玄在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