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種小人物的事情了。現在我們也算是正式拜了角馬幫的郝強,已經不是丁公館的狗了。”陸豐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以前會聽丁銳的話,還不是怕丁銳的勢力,而現在他們和丁公館已經是對立面了,就算不是對立面,他們進丁公館,丁銳就會收了他們嗎?不會。丁銳從來都不是這麼好相與的人。
在兩人走掉以後,不出盧巖和陸豐意料,丁銳隨即就命人去了裕水街,和永和巷佈置,沒有人在他的面前可以耍小聰明,該給的。不用說他也會給他們,他丁銳從來不是一個小氣的人,而他不願意給的,要去了也會付出生命的代價吐出來。
角馬幫就是這樣的例子,當年馬力乘著他剛接手程公館。根基未穩就對他的地盤進行瘋狂掠奪,後來他花了五條街巷的代價,買通了馬力的心腹,才得到喘息的空間,在他安內之後,就是對角馬幫的瘋狂反擊,不但奪回了那五條街的地盤,更是將角馬幫的大片基業收入囊中。現在角馬幫不過是苟延殘喘,總有一天他會讓他消失在上海灘。
“盧巖和陸豐那兩條狗留到最後砍,我要看著這兩個人求饒,痛哭,流淚,恐懼。”丁銳對著心腹吩咐道。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心慈的人,看到敵人的血液,會讓他整個人沸騰。
“是,丁先生。”魁梧男子領命立馬下去。不過領命的男子剛剛出去又被丁銳叫了回來:“順便讓魯達他們從和悅餐廳撤回來,都一個晚上了,盧巖和陸豐都出來了,他們還留在那裡做什麼?叫他們一起參與等會兒的行動。滅掉刀口堂和大頭會,接下來也該輪到角馬幫了。”
丁銳這邊剛剛安排好所有事情,而在角馬幫的主持下,刀口堂和大頭會內部正在進行清洗工作,那些從丁公館過來的奸細全部被一個一個排查出來,兩百來號人排查出了近半數的丁銳手下,連盧巖和陸豐兩人都相當的詫異和震驚,如果他們不是這次清查,總有一天他們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他們可以當丁公館的狗,可是不願意自己的地盤不知不覺成為別人的。
事情聽起來繁雜,不過也才花了幾人半天的時間,這幾人名義上是角馬幫的人,其實都是從周公館過來,周夢然特意從周定邦那邊調來的特殊人才,問了幾個問題,就從中揪出了這麼多人。
丁公館。
不知道為什麼,丁銳總是感覺心神不寧,他記得自從接手丁公館以來他就沒有過這樣的情況,記得上次心神不寧是在三年以前,師傅程司蓀知道了他的野心,和卓青璇一起妄想剷除他,最後還是被他先下手毒死,今天又忽然的湧上了這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這時一聲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丁銳接起電話。
“喂,我是丁銳。”
“丁先生不好了,魯哥他們被卓青璇的人抓了。”
“你是親眼看到的嗎?”丁銳聽到這個訊息皺眉。什麼時候卓青璇入局了?
“我就出去小解了一下,就看到魯哥被卓輪用槍打斷了腿,我怕被他們發現就沒有現身,一直在外面躲到了現在。”
卓輪,卓青璇的養子?那定是卓青璇無疑了。
“那盧巖和陸豐呢?你有沒有看到他們兩個?”
“我遠遠的看到他們兩個從和悅餐廳出來,坐上了一輛三輪車,然後卓輪就出現了。”
“該死的,上當了!”丁銳摔掉了電話。“來人,快去讓在裕水街,和永和巷的人全部撤出來。”
如果盧巖和陸豐已經背叛,那麼卓青璇一定會猜到他不可能讓盧巖和陸豐在任務失敗後還給他們兩個這兩條街巷。看看牆上的時鐘已經快到交接的時間,如果兩方打起來,又是卓青璇早就安排好的,那麼這場仗是必輸無疑。
“銳哥,現在去也來不及了,要不我增派人手過去索性和姓卓的撕開了臉。姓卓的以前都這麼烏龜,怎麼會忽然之間轉性了?不像是他的風格?”邊上的一名幕僚站出來說道。
“不可以。”
剛剛被叫來緊急商量的林森立馬直至,丁銳簡單明瞭的和他說了整件事情的經過,這個時候丁銳少不得他的意見。
“我們恐怕中計了,從你派盧巖和陸豐去和悅餐廳談判的時候就已經中了人家的圈套。”林森皺著眉頭一針見血的指出。
“那隻老狐狸從來都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這回怎麼會冒險出擊?難道是程浩翔回來了?”丁銳想著卓青璇的乾女兒蘇菲訂婚的事情。
“一個程浩翔不足以讓那隻老狐狸出來。”林森搖了搖頭,否認。“既然那隻老狐狸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我們絕不能和他對抗的,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