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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母親,初暝她只是一個孩子。”周芝芳知道玉的重要性,可由於從小到大好東西見識太多了,以至於她反而忽略了最該守護的東西。總覺得不過是一塊玉罷了。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會如此的重視,現在還不等陳初暝出嫁,就要讓她將玉傳給女兒。她看向女兒的目光有些複雜,總覺得自己沒有做到和母親相處融洽的事情,女兒卻毫無阻礙的做到了。

“一個孩子都知道玉的重要性,而你呢?你在玉被謀算的時候可有第一時間向家裡求助?有和我們說過分毫你在陳家受欺的事情。”聽出周芝芳口氣中的不甘願。羅綺忍不住又責備道。明明有更好的選擇,可偏偏選擇那種生活,那種男人,人家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她是越看越難看,從這門親事定下來這天,她就沒有看好過陳雲帆。不論是古今,男人最重要的是要有擔當和上進心。可是陳雲帆什麼都沒有,除了一張臉皮子,其他簡直就可以說是男人中的低等貨色。

如果周芝芳知道自己心愛的男人在父母眼中的評價,估計會跳出來和父母就此理論一番。就算是現在,陳雲帆娶了兩房姨太,陳家差點將她以莫須有的罪名休掉,她也還是萬分的維護陳雲帆。不為什麼,因為她愛。

“母親,嫁出的女兒如潑出的水。我現在已經是陳家人,怎麼可以為一點點小事就向孃家哭鼻子?”周芝芳反駁。

“是呀,你嫁出去了就不用再回孃家了。那二位請回吧。我們周家可接待不起大客。”羅綺也似乎和周芝芳堵上了氣。

瞬間現場的氣氛因為母女的鬥嘴而變得冰冷。氣氛在僵持。

“咳咳!”陳雲帆故作咳嗽,他用手肘推了推妻子,如果在這樣僵持下去江甬督軍購地的事情可怎麼解決?正事還沒有談,怎麼妻子就和丈母孃談崩了?他當然知道丈母孃和岳父大人都不喜他,可是有一點也算是陳雲帆的優點,臉皮比城牆還厚。當年談婚論嫁的時候他就見過兩老,被兩老當面否決,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他不怕艱險迎難而上,最後走的是周芝芳奶奶的路線。最後成功繞過了岳父岳母攻達本壘。

厚臉皮是他的本色。連最難的那關都過了,何況是現在。

“你自己說。”周芝芳賭氣的道。在家裡她一向是強勢的。天不怕地不怕的麼樣。她也明白羅綺讓她出去不過是氣話罷了。可是剛剛這麼和母親頂撞過,讓她馬上求人,她開不了這個口。

陳初暝看著現場,挑眉,很是好奇周家用了什麼手段肘制了陳家?

“爸,媽。我知道對芝芳我們陳家有所虧欠,不過好在一切都過去了,我父親說了,他們二老年紀大了,陳家以後讓我來當家,只是我和芝芳年齡尚淺,缺乏經驗,所以還要二老好好的指點。

這次江甬督軍來陳家指明要我們陳家的祖地,我實在不知道如何處理?陳家的祖地說什麼都是不能賣的,這個關係著我們陳家的根基所在,而江甬督軍府又不是小小陳家所能得罪的,所以特來請教。”陳雲帆非常誠懇的道,至於周家出手讓江甬督軍府去陳家買地的事情,陳雲帆聰明的隻字未提。畢竟那只是陳湬水的道聽途說,真的是周家讓江甬督軍去陳家買地,他們陳家也不能說什麼,只能暗自承受下來,誰讓兩邊的差距太大,如果周家不出手,陳家僅憑一己之力是無論如何也過不了這一關的。

在懸殊的力量面前,只有低頭一途。

“江甬督軍,衛立新那小子?”終於周定邦說了落座以來第一句話。

“前段時間傳出衛太太不想讓其弟去軍官學校,想讓其在江甬安家,你知道劉家就劉琦一根獨苗了。”羅綺對周定邦解釋道。其實令是周定邦下的,他哪有不明白,不過裝模作樣。

“劉家的小子呀!”劉家是江甬督軍衛立新太太的本家,原先劉家是太遠軍閥系統,後來幾大軍閥混戰,戰敗,餘下的人擁著劉家最後一根獨苗帶著劉系的物資投靠了衛立新,太原軍閥系統則換了人頭。來到江甬的劉系殘軍讓江甬督軍實力又更上了一籌。而太原原督軍劉珉豪和兩個兒子都在那一戰戰死。

聊的是陳家的這場危機,而周定邦卻是想著如今南方的局勢。

劉珉豪是北洋軍閥出身,擔任過袁世凱的副官,後來清朝政府被推翻,他據地稱雄。所以算是和周定邦有過同朝之誼,只是周定邦在朝堂混的時候,這個劉珉豪不過是北洋軍最低等的存在,連覲見都沒有機會罷了。“劉家的幾個小子沒有死在洋人手中反而死在了內鬥上面,真是謊謬。

“你們陳家對於那個三姨太如何處理?我的女兒可不是白白可以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