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中。可是瞭解過周夢然在陳家的狀況的時候他又迷茫了,在陳家時候的那個陳初暝和眼前是同一個人嗎?要知道從陳初暝變為周夢然,也不過是三年時間,這三年時間她怎麼過的?
“你為什麼會去學武?”周夢然忽然問道。
“從我懂事開始周家都在將關於二爺爺周定邦的事蹟,八歲就進了翰林院,這是周家的榮耀,同時他也是周家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壓得周家所有的子弟都喘不過起來,我不知道別人是不是這樣?反正在十歲之前我就是這麼一個感覺,所有人在我們小的時候都會拿我們剛和二爺爺比肩,然後失望過後我們就好像被遺棄了一樣,所以我才會棄文學武。可以這麼說,我小時候恨透了那些八股的文章。
好在舊社會結束了,新社會來臨讓架在我們身上的枷鎖同時的放開。”周鍵鋒淡淡的說著,語氣中有對過往的回憶,大多數的時候還是很平淡的描述。
在這樣的描述中,天色也漸漸的黑了下來,直至身手不見五指,周圍只聽到呼呼的寒風呼嘯,和悉悉索索的下雪的聲音,兩個人的身上落滿了雪花,但是他們兩人毫無所覺。
“你呢?二爺爺這麼重視文的一個人,怎麼會讓他的繼承人學武?”雖然周家大宅的人不承認周夢然是周定邦的繼承人,可那不能代表他。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這是我的秘密,你最好閉上你的嘴巴!”周夢然用威脅的眼神警告。
“切,臭屁小孩一個,你以為我稀罕。要不是怕你迷路在這個山區裡,誰會稀罕。”周鍵鋒嘴上喃喃。
周夢然厲目掃過,周鍵鋒全身一冷,將話吞下。
“謝謝!”周夢然半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