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服,和禮服還不罷休,又帶著她連夜逛百貨公司,要不是陳初暝以累了為藉口託詞,還指不定會不會拖著她逛到天亮。然後就算是這樣,身後的司機兼保鏢都已經一個個手上拎著滿滿的了。
這一天,躺上床已經是深夜也,陳初暝發現逛百貨公司這種活簡直是比工作還辛苦呀,可是臨走她還分明聽到外婆獨自叨唸時間太緊了,否者可以買更多的東西。她是真正的被嚇到了。
在陳初暝沉沉的睡去的時候,還有人開啟房門進來照看了一下陳初暝,又隨即退出。
羅綺來到周定邦的書房,悄悄地進去。
“已經睡下了?”聞到空氣中淡淡的玫瑰香味,周定邦連筆都沒有停滯半分開口問道。多年的夫妻已經讓他們彼此熟悉了味道,就算是偶爾換了香水,周定邦的鼻子也能在香水中尋出屬於妻子獨有的味道。
他在作的圖畫,自然是早上還未完成,且已經被破壞了的圖畫,但是做事情有始有終是他的座右銘,即使整張畫被滴了無數滴的不和諧的顏料,他還是耐著性子將這些不和諧的因素變成畫面的一部分。
“睡下了,今天累的她夠嗆。”羅綺微笑道,一邊看著丈夫收完此畫的最後一筆。雖然白天的時候看這張畫有些被畫壞,可是經過一個晚上的修復已經完全還不出這是一幅失敗的作品,一切都如巧奪天工一般。
“半天相處下來如何?”周定邦收完最後一筆,起身問道。
“自然是好的,比女兒不知道懂事多少倍,小小年紀就知道進退,還很關心你的身體,說你多生氣不好。”
“呵呵,她有心了,前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