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以至於王棟的臉色慘白,若非土盧給他服了顆療傷的丹藥,多半已經是流血過多而死。
“媽的,我上去給王棟報仇。”賈業達怒罵一聲,不等師父土央阻攔已經衝進了光罩之內。
土門的弟子本就少,賈業達和王棟同年入門,脾性相投,交情也是最好,見到摯友受此重創,豈能坐視不理。
先前重傷了王棟的金門弟子此時正在圈中耀武揚威,眼見賈業達上來,不屑地道:“奉勸你還是下去吧,免得飛劍無眼傷到了你,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放你孃的臭屁。”賈業達已經是怒火騰騰,哪裡肯善罷甘休,依著規矩道:“土門賈業達領教。”說完掐指為訣,隨即揮出。
呼。
黃濛濛的光華一閃,空中已經凝聚出了一個臉盆大小的手掌,正是混元一氣大擒拿,暴張五指,自上而下,朝著那人的腦袋壓落下去。
他本就是有心算無心,這一手使的極為利索,雖說凝聚的大手遠不如陳長生施展出來的凝視,但是他此時盛怒出手,威勢十足。
那金門弟子一愣之下,再想御劍騰空閃避已經是來不及了,劍訣一引,手中的飛劍上光芒暴漲,刺向大手的掌心,竟是存了要將其一舉擊碎的念頭。
“哼,哼,你上當了。”賈業達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原本隱藏在袖中的左手朝地上一彈。
撲哧哧。
隨著幾聲皮肉被刺穿的聲音響起,那個金門弟子已經是驟然從地上冒出來的石刺給刺穿了腳板,甚至有一根更是戳入了腿中,不僅將其腿骨撞碎,更把他挑上了空中。
雖說賈業達沒有存心殺人,放出來的石刺避開了此人的要害,饒是如此,他依然疼的昏死了過去,滿身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師弟,同宗切磋,你下手未免也太狠了。”一聲呵斥,水門的一個女弟子閃進了圈中,手指彈動,將幾縷淡藍色的光芒打在了那金門弟子的身上,原本還狂流不止的鮮血頓時緩了許多。
“同宗?!”賈業達冷笑一聲,反問道:“方才他打傷我師弟時你怎麼沒這麼說?哼哼,你們水門和金門沆瀣一氣,少在這裝好人,想打就打休要囉嗦。”
“如此就得罪了。”那女子施禮道:“水門嚴翠。”話說完,依然出手,直接就是一個冰錐攢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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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大比(下)
嚴翠一出現,陳長生一眼就把她給認了出來,正是當日自己去找林攬月時與金建合夥算計自己的女子,心中憤恨之時卻也不禁暗暗為賈業達擔心,這嚴翠乃是煉氣後期的修為,賈業達卻只是煉氣中期,再加上已經鬥過一場,未必是她的對手。
想到這,陳長生目不轉睛的盯著圈內,只待賈業達一露敗相便出手將其救下,千萬不能讓這個蛇蠍心腸的女子再下狠手。
雖說五行之中,土可克水,因此土門的法術先天上就有剋制水門法術的功效,但是賈業達的修為比嚴翠略低一籌,因此這五行相剋上的優勢也被拉平,因此你來我往鬥了個勢均力敵。
嚴翠自從上次被陳長生擊敗後,顯然狠下過一番功夫,不僅修為略有提升,施展的法術也是專門為了剋制土門的法術。
賈業達先前取勝乃是暴怒之下打了敵手個措手不及,此時和嚴翠放對,氣勢就遠不如先前足了,再加上每出一招都被嚴翠輕鬆化解,連她的衣角都碰觸不到,不由得心浮氣躁起來,施法也比起初生澀了一些。
“著。”賈業達大吼一聲,再次使出混元一氣大擒拿,臉盆大小的手掌直拍嚴翠的頭頂。
“雕蟲小技。”嚴翠冷哼一聲,下一刻四周騰起一團濃重的水霧,不僅將自身包裹其中,更是飛速的蔓延開來將賈業達籠罩了進去。
陳長生見此情景,暗叫一聲不好,忙使青木靈瞳定睛細看,卻見濃霧之內,失去了嚴翠蹤影的賈業達不得不將混元一氣大擒拿散去,轉而撐起了十來道土盾將四周圍了個嚴嚴實實。
嚴翠自始至終都沒有動彈,只是掐動法訣,待到賈業達身周被濃霧裹住後,冷然一笑,法訣驟變,飄忽不定的濃霧此時卻像是活了一般,飛速朝著賈業達聚斂開來。
以陳長生的眼力甚至可以看得清楚無數細小的水霧互相碰撞融為一體,由霧而成水,不過是瞬息之間的事。
此時嚴翠指掌間的法訣再度變化,臉上的笑容也多了幾分陰冷。
陳長生所學的《混元五行經》中涵蓋著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