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已死,說不定原本沒有叛逆之心,也要孤注一擲了!”
帝辛聽胡仙兒這麼一說,心中心下疑慮消退了一下,原來愛姬護這賊子,是因為考慮到這些?
不過一想到近日來一直都是聽各種人提及姬昌的名字,隨即又想到什麼天下大勢在周不在商之類的話,再看到這西岐世子如此膽大妄為,居然連自己的愛姬都敢調息,這西伯侯父子簡直就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帝辛此時冷哼一聲,朝胡仙兒道,“愛姬,寡人乃是天命所歸,寡人就不信我殺了伯邑考,姬昌敢做什麼叛逆之事,即便是他敢,寡人也不怕!”
話音剛落,沒等胡仙兒說話,立刻轉身,手中的寶刃立刻插進了石博倫的胸口。
石博倫本來就抖抖索索的跪在地上不敢動,此時被一刀插進胸口,連反映的機會都沒有,就感覺心口一疼,胸口的鮮血止不住地往外流。
他此時再抬頭看向胡仙兒,只見胡仙兒眼神冷淡地看著自己,眼神之中似乎有些可惜之意,但是始終沒有半點憐憫。
石博倫只覺得眼前的胡仙兒越來越模糊,直到他再也看不到這世間的一切了,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依然斃命。
帝辛依然覺得不解氣,在石博倫的屍體上狠踹了幾腳後,這才大喊來人,等士兵進來後,立刻朝士兵喝道,“將他拖出去剁成肉泥!”
胡仙兒冷冷地看著石博倫,本來她的確是想在西岐世子的身上做些文章的,此時她得知自己的魅惑之術不靈了。
她壓根已經沒有心思再去想那些了,一心在想著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這時突然想到了王崇陽,暗道難道是他搗的鬼?
王崇陽此時剛剛離開了朝歌的王宮,就感覺胡仙兒所在的宮殿裡一股血腥殺氣,再回收卻見從那宮殿之中走出來一個遊魂,仔細一看正是石博倫,而且他的遊魂樣子已經恢復成了石博倫的樣子。
王崇陽心下一動,這石博倫到底還是難逃一死,替伯邑考去死了?
想著王崇陽頓時袖子一抖,那地上的遊魂立刻朝著他的袖口飛了過去,等將石博倫的遊魂收好之後,這才開啟袖子,朝著裡面的石博倫道,“你怎麼回事?”
石博倫怔怔地看著王崇陽道,“大仙,這些都怪我,被那美女迷惑了心智,所以最終才……”
王崇陽朝石博倫道,“這也是你命中一劫,我再問你,你之前所謂何事犯了死罪!”
石博倫立刻道,“上次我不是已經和大仙說過了麼,是因為那看護……”
王崇陽冷笑一聲道,“你若是還是堅持此種說法,我也不勉強,不過日後你就將成為孤魂野鬼,說不定就會被什麼修道之人抓起煉丹煉藥……”
石博倫一陣沉吟後這才和王崇陽道,“算了,大仙,正如你所言,我這一生也就這樣了,而且現在已經死了,我就和你說實話吧!”
說著石博倫長嘆一聲道,“我之前有過一房媳婦,和我一起在富商的府邸做下人,她稍微有些姿色,所以被那戶富商看上了,我開始以為是富商強逼她的,一時火起就將那富商殺了,正好被我媳婦撞破,看到她那傷心的樣子,我才知道,之前不過是我的噫想,她是自願的,我當時也是渾渾噩噩地,不知道她和我解釋了什麼,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媳婦也死在我手裡了……”
王崇陽一陣沉默後朝石博倫道,“你殺你媳婦的時候,你自己不清楚?”
石博倫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從知道她是自願的開始,我的腦子就亂了,加上看到她為那富商傷心的樣子,我可能受不了刺激,就殺了她!”
王崇陽則說道,“你之後說的,你至今也不後悔,也是實話?”
石博倫道,“不後悔,如果是再來一次的話,我想我還是會這麼做!”
王崇陽則道,“如果僅僅是這樣,我想你也不會殺她,定然還有什麼其他原因!”
石博倫道,“她本來就對我孃親不好,是因為我喜歡她,所以一再對他縱容,她就是死到臨頭還在說,我是我娘這種賤婢生的賤種!”
王崇陽又是一陣沉吟,隨即道,“不管如何,我念在你也算是一個孝子,我就給你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吧!”
石博倫卻道,“不必了,我此生罪孽太重,又膽小怕事,只怕再活一次,也還是一樣!”
王崇陽興嘆道,“此次你來朝歌,是我讓你來的,我帶你去重新投胎做人,也算是我還你一分恩情吧!”
石博倫道,“與大仙無關,此次還是因為我自己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