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幾分酒意,此時連續兩次看到了王崇陽的身法,頓時酒氣全部消散了。
第一次可以說是巧合,但是連續兩次使用同樣的身份,就絕對不能用巧合就能解釋得通了。
公孫爵這時一回頭,看到自己閨女也站在欄杆旁觀戰,立刻走了過去,一把拉住了公孫瑤兒的手,將她拉到一邊,這才沉聲道,“那小子的身法是你教啊?”
公孫瑤兒聞言滿臉詫異地看著自己老子,“我教的?什麼啊?”
公孫爵立刻也回過意來,自己閨女的身法都不行,怎麼可能教得了王崇陽那小子,隨即眉頭一皺,又問,“是你姑姑教的?”
公孫瑤兒不解公孫爵的意思,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啊,我姑姑一共就見過他一次吧,怎麼可能會教他身法?”
公孫爵鬆開了公孫瑤兒的手,又走到了欄杆前,怔怔地看著樓下半晌後,這才恍然,“難道這小子是自己學的?不可能吧,老子一共就在他面前使過幾次,他就能學上?”
他不禁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用公孫家獨有的身法教訓王崇陽,一共就那麼幾次,王崇陽怎麼可能看自己用了幾次,就能學會呢?
但是如果不是,王崇陽又怎麼會公孫家獨有的身法呢?難道是他學的其他身法,和我們公孫家的身法有點類似?
這也不可能,如果王崇陽當時會這身法,又怎麼會連續幾次被自己擊中他的後背呢,他明明可以躲開。
公孫爵雖然心下不願意承認,但是還是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小子,很可能是個天才,一個過目不忘的天才。
但越是如此,公孫爵心下就越是不快,如此一個天才,如果能做我公孫家的女婿,你說要有多好?
可惜啊可惜!
公孫爵的心中一直在唸叨著這句話,雖然可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