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後,看了一圈在座的同學,這時發現一個女生正盯著自己看呢,他定睛一看,立刻暗罵了一句我去。
盯著他看的女生一頭短髮,個子不高,穿著一件白色的毛衣,一雙眼睛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正是高瑜的姨妹,那個把自己當綁匪的女警張婷。
張婷立刻和身邊的女同學說了一句,朝著王崇陽走了過去,“想不到啊,咱們還是同學?”
這也正是王崇陽想問張婷的,她居然是自己同學,自己完全沒任何印象,“你是我同學?”
張婷搬開王崇陽旁邊的椅子坐下,冷哼一聲,“聽何飛說王崇陽王崇陽的,我還以為同名呢,原來真是你啊!”
王崇陽笑了笑,“看來咱倆還算有緣,學校時期沒同過班,走入社會後倒是交集上了!”
他說話間,見朱麗麗旁的藍心潔正看向自己,不禁多看了一眼,只見朱麗麗還在不停地說著,藍心潔一臉無奈的笑。
王崇陽真心的替藍心潔叫冤,以至於張婷在一旁好像和自己說什麼,他完全就沒聽見。
這時何飛走了進來,“樓板還要有一會,讓我們先吃,不用等他!”
他一邊走進來,一邊讓服務員上菜,隨即坐在王崇陽和朱麗麗中間,“諸位都是同學,想必相互都認識了吧?要不大家都自我介紹一下?”
說著何飛就站起身來,“我先來吧,我呢,何飛,一二、二三、三六班,現在呢在保險公司做經理!”
說完他隨便指了一個同學,“王恆俊,你繼續……”
那同學也笑著站起身來,“我,王恆俊,一三、二三、三三班,現在自己做點小生意!”
何飛立刻說,“王總現在是做建築材料生意的,那還是小生意啊?”
同學們一陣笑,都朝著王恆俊說了幾句客套話。
接下來又有同學自我介紹,這次是在外地某國企上班的金領,女同學不禁都多看了幾眼。
還有同學自我介紹,說自己只是開了一個小飯店的,同學們就沒有任何表示了。
轉了一圈,同學們不是在高企上班,就是白領經理,要麼就是自己做生意做小老闆的,貌似混的都不錯。
隨即是張婷站起身來,“我,張婷,一一,二四,三二班,現在是一名公安幹警!”
同學們不禁都詫異地看了一眼張婷,何飛立刻笑道,“張婷,我聽說你父母不是在外地開礦的麼,你標準富二代啊,怎麼想起來做公安了?”
張婷說,“我父母的錢是我父母的,我自己喜歡做公安,我父母也不能管我!”
王崇陽卻心下一動,原來張婷的父母是開礦的闊老闆啊,真沒看出來。
正看著張婷發呆呢,就聽何飛說,“你盯著人張婷看什麼,該你了,兄弟!”
王崇陽這才回過神來,說,“我就不用介紹了吧?”
何飛則立刻說,“為什麼不介紹?不就開出租麼?在場的都同學,誰會看不起你?”
朱麗麗則立刻又說,“是啊,開出租怎麼了,都是勞苦大眾,又不偷又不搶的,誰看不起你啊?”
她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口氣明顯就和何飛的不一樣,帶著幾分不屑的語氣。
王崇陽甚至聽出了朱麗麗的心聲,“就你那樣,當年還好意思給人藍心潔寫情書?”
正想著,見藍心潔此時也正看著自己呢,王崇陽自尊心作祟,立刻站起身來,“好吧,我,王崇陽,一二、二三班,高三沒念,之前呢做過廚子,打過零工……”
沒等王崇陽說完呢,他就聽到朱麗麗的心裡在說,“還真是勞苦大眾啊?”
王崇陽則繼續說,“之前我父親生病,我回來服侍了一陣,父親病好了之後,我開了一段時間出租!”
眾人以為王崇陽介紹完了,沒想到王崇陽繼續說,“前一陣子呢,我入股了一家計程車公司,又入股了一家楓葉街的娛樂城,又在楓葉街自己開了一家酒吧,還在裝修,叫有妖氣酒吧,大夥要是有空,等開業都去坐坐!”
眾人聞言不禁都詫異地看著王崇陽,都不明白他怎麼就從開出租一下子就跳到入股計程車公司。
這又是入股娛樂城,又是自己開酒吧了?這中間跳躍也太大了吧?難不成中**彩了?
王崇陽甚至聽到了一旁張婷的心聲,“看來還真有些問題,我得記下來,好好查清楚才行!”
連何飛這個關係和王崇陽最好的,都不知道王崇陽這麼多事,他都不禁詫異地多看了王崇陽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