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則立刻端起酒罈,給自己倒了一杯後,朝著四人一舉杯,隨即朝藍袍漢子說,“那晚輩就不客氣了!”
看著王崇陽一飲而盡之後,藍袍漢子才哈哈一笑,“這就對了,不過你也不要前輩晚輩的,我再重申一次,酒桌之上無輩分,既然有緣在一起喝酒,就算是個酒肉朋友吧!”
東門垂柳哈哈一笑道,“姜震祖,姜道兄,你的真知灼見每每都能超乎老夫的思維範疇啊!不過話是在理,我們是來喝酒的,不是來套輩分的!”
淳于正德聞言不禁搖了搖頭,他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姜震祖這人是四大家族中性格最古怪的,誰都預料不到他什麼時候會說一些驚世駭俗的話來。
公孫爵也是笑而不語,只是看了王崇陽一眼,自己這邊四大家族的宗主在喝酒,倒是讓這小子佔了便宜,試問天下還有多少人有幸和四大宗主同桌飲酒,還不論輩分?
王崇陽卻暗暗多看了藍袍漢子一眼,原來他的確就是四大家族的姜家宗主姜震祖?
姜震祖一臉喝了幾杯,不禁搖了搖頭,朝東門垂柳、淳于蔚文和公孫爵說,“這酒雖然也是百年佳釀,卻喝不出我那灼心酒的滋味來,可惜可嘆啊!”
公孫爵立刻笑道,“姜道兄,你那灼心酒可謂是口口灼心,可不是一般人能喝得下去的,我等就無福消受了!”
東門垂柳也笑著搖頭不止,“姜道兄,你是藏酒聖手,你私藏的佳釀,任何一種拿出來,老夫想,我等散人都會奉陪,只是那灼心酒嘛,咳咳……”
淳于正德也說道,“那灼心酒,只怕時間也只有姜道兄你一人有福氣喝了,我等無此造化啊!”
姜震祖聞言放下酒杯,卻哈哈一笑,“你們三個匹夫,自己不能喝就說自己的事,怎麼能扯上天下之人?”
公孫爵立刻說,“老子也沒說假話啊,你要是找出第二個能喝的人來,老子也立刻奉陪!”
姜震祖聞言立刻笑道,“你話說的太滿了,眼下就有一個,已經喝了五杯了!”
公孫爵聞言眉頭不禁一皺,在場眾人,除了四大家族的四個宗主之外,唯一的外人只有王崇陽了。
他不禁看向王崇陽,“小子,你喝了姜道兄的灼心酒?”
王崇陽點了點頭,“喝了五杯!”
東門垂柳和淳于蔚文以及公孫爵都不禁多看了王崇陽幾眼,不過料想王崇陽也沒撒謊。
東門垂柳卻問王崇陽,“那酒滋味如何?”
王崇陽立刻說,“剛入口時,的確如公孫前輩所言一般,口口灼心,但是時間稍微久一點後,卻感覺渾身來勁,比這壇五糧液要強的多了!”
姜震祖聞言哈哈一笑,朝其他三個宗主一笑道,“我沒有騙你們吧!?”說著又看向公孫爵,“怎麼樣?你不會食言吧?”
他說著已經將灼心酒的酒罈提了過來,放到了公孫爵的面前。
公孫爵臉色極度難看,連忙說,“這小子又沒當著老子的面喝,老子沒看到,就不算!”
姜震祖笑了笑說,“狡辯!”不過也沒強求對方。
公孫爵見姜震祖沒有揪著這事到底,也是鬆了一口氣,這灼心酒他十幾年前喝過一次,別說有多難受了。
東門垂柳幾杯五糧液下肚之後,這才說,“不知道幾位道兄,可是聽說最近的事沒有?”
淳于蔚文和姜震祖都沒有說話,公孫爵則說,“東門道兄說的是通天教主的事吧!”
東門垂柳說,“不錯,通天近日來連連作亂,聽說聯盟的人已經摺進去不少了!”
王崇陽心下也不禁一動,沒想到四人喝酒之時,居然會突然料到了通天教主的事來。
而一直反對在酒桌上談酒以外之事的姜震祖這次居然也沒出言阻止,想必是通天教主想要恢復真身的事,已經在整個修真界都引起了轟動了。
淳于正德說,“這也怪不得我等,百里無敵一心將穩固聯盟在修真界的龍頭地位,遇到這種事,他自然不會甘於人下,肯定會先派人去的!”
公孫爵也說,“一個月前,賤內曾經在御劍之時,見過一個白衣女妖,從她的身上居然能感受到通天的氣息,想必是通天的手下!”
東門垂柳道,“現在通天已經盡其能事,神州大地之上,想必又要一番腥風血雨了!”
淳于正德說,“恐怕這也是百里無敵這次親自來的目的吧,光憑聯盟的人想要憑藉一己之力對付通天,想必還是不行!”
公孫爵說,“這通天有什麼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