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青玲不由得驚道:“看來這是千真萬確的絕壁不假,應不是什麼出陣之路,究竟怎麼辦才好呢?”
江碧海抬頭四望了一眼,道:“我也不知道,據云堡主所說,以前二十年間,派了不下幾十人入這山谷,從此未見走出,看來我們也要和他們差不多。”
“呀,死小子,你說這地方是出陣出路,讓我從這裡送你出去。”巴空臺突的暴喝一聲,盯著江碧海邪邪冷笑著,一步步朝江碧海逼近:“哈,我讓你從這兒跳下去,出陣如何?”
丁越搖頭嘆了一口氣,明白這老友這麼多天壓抑的火氣終於忍不住暴發了,以他天天少不了吃酒喝肉的性格來說,這幾天天天只能喝水,早就嘴淡得受不了,不知壓了多少火氣,現聽到幾乎可說沒有出陣的希望了,那還不直線暴發。
江碧海雖然不怕死,但這麼不明不白無謂的送死,還是不想去做的,當下後退幾步,冷冷道:“若你認為這是出陣出路,為何你不跳下去?”
巴空臺狂笑道:“這鬼主意是你先想出來的,當然得由你先去試試,怎麼,怕死了,哈,臭小子,我還當真以為你不怕死。”
江碧海冷哼一聲:“無謂的送死,我是不屑於去做的。”
巴空臺暴怒道:“怕死也不行,今天非讓你小子嚐嚐真正的死是什麼滋味。”
他緩緩的朝江碧海移過去,以加強這種讓人臨死前莫名的心理恐懼,這是以前他常搞的貓玩老鼠的遊戲。
江碧海怎麼看不出這一點:“想讓我自己跳,休想,你有本事便出手將我推下去吧。”
巴空臺語氣寒冷若冰道:“你以為我們魔門會象名門正派一樣,講究什麼光明正大,以一個高手身份對付一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有掉身份,怕人齒笑?”
江碧海哼了一聲,心裡卻想到,難道不是嗎,你一個絕頂高手如真推我下去,傳言出去,還有臉面行走江湖。
巴空臺見江碧海這樣子,更是呵狂笑道:“小子,那你就錯了,我行事講究明刀明槍,既說了要送你出谷,便一定會送你出谷的,我們魔門行事,全憑自己心意作主,管他人說什麼,小子,你就準備第一個出陣吧。嗯,你死了後,如果真有那什麼撈什麼子魂魄的樣,豈不是可以隨便出這破陣。”
江碧海面色略略一變,但猛的想到自己不是帶了登山索嗎,怕什麼,不由得心懷大暢,調笑道:“來吧,推我下去吧。”
巴空臺首次見到完全不受他精神壓力控制的人,一點都不象以前遇到的那些名門弟子馬上跪地求饒,雖然求饒的他從來也沒手軟放過,不由得更是暴怒,狂笑著朝江碧海逼過去。
眼見就只有三步之遙,以他這樣的高手,莫說推人跳崖,就是隨便發道掌力,也足可將人五臟震碎而死了。
突的眼前一閃,有人擋在了江碧海了面前,定睛一看,卻是展青玲張開雙臂做出一副攔人的樣子。
“不要,巴前輩,不要。”
巴空臺眼中邪光一閃,笑得更是陰冷:“嘿,小姑娘,你先把你蒙臉的紗巾拿下來,然後,再把衣服脫了,我可以考慮一下。”
丁越知道巴空臺不象他的弟子黃可天那麼好色,根本可謂對女人是不動心的,會這樣說,顯然是看出了江碧海是那種不把自己生死放在心上,卻會因身邊的人而方寸大亂的人。
果然,江碧海色變道:“你想做什麼?”
巴空臺停下腳步,眯起眼笑道:“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我想做什麼,奶奶的,老子一天不碰女人,就受不了,這麼多天,早憋得老子受不了。”
展青玲明白過來,自己剛才這一下,竟把他的注意力轉到自己身上來了,不由得有些怪怪的笑道:“你真的想這樣做嗎?你是前輩耶,捨得對小女子下手嗎?”
事關到貞潔的事,在巴空臺和丁越的腦海中,似乎還從未曾遇到可以鎮定自若的女子,不由得大為好奇,暗先讚一聲。
要知道,是有些所謂的女子在色狼侵逼時可以安然自若的,冷靜相對,但卻不出兩種情況,一種是本身就不是什麼貞潔女子,早視那種事如吃飯睡覺一樣平常,當然會無事一樣,另一種呢,卻是因為有絕對把握可讓色狼得不了手,打個比方就是,若象一般的小地皮流氓向天神殿位列六魔八仙之一的林纖纖進逼,無異於找死。
但展青玲顯然都不是以上的情況,她應該會失神慌張才對啊。
看到展青玲就要取下臉上的蒙面紗巾了,江碧海猛的大叫一聲:“青玲姐姐,不要啊。”
展青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