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時,他倒是有點吃驚。
因為這個“馮大人”,要比他想象中的千戶大人年輕得多。
只見這位馮大人身材挺拔,英氣勃勃,一張古銅色的臉龐上,都是線條分明的五官。
張傲天也不得不承認,這位馮大人的確是一位很有“男人味”的漢子。
只是,他的一雙眸子,裡面填滿了深沉。
有如鷹隼一般,讓人看到它們的第一眼,就會感覺到身上發冷!
馮大人一身便裝,身上白衣那是纖塵不染,而頭上束髮之白巾,在與黑髮的搭配下,更加顯得黑白分明。
他自己兩手空空,而身旁,則站立了四個俊美少年。
第一個少年,身穿紅衣,他的懷裡,抱著一把長劍,從劍鞘上的光澤,和劍柄上的裝飾便知,此劍絕非凡品。
第二個藍衣少年,手拿一杆銀簫,但似乎此簫比起尋常之簫,都要略粗一點兒,張傲天一看便知,這是一把簫劍,也就是簫中夾劍,應該屬於獨門兵器。
第三個綠衣少年,懷抱一把大刀,此刀無鞘,但他依舊抱在懷中,可知此刀屬於那種無鋒之刀。鈍刀無鋒,以力傷人。
第四個紫衣少年,手持一根鐵筆,不過此筆,不過也就是一個樣子,似乎很難寫字,因為它的筆頭都是精鋼所鑄,似乎也就只能在石壁上刻字了。
這四名少年,一看都是習過武功之人,但功力似乎也都有限得很,這似乎也就是說,這四件兵器,應該都是馮大人的兵器。
張傲天為馮大人感到吃驚,馮大人也同樣為張傲天感到吃驚。
的確,張傲天經歷了這大半年來的是是非非與風風雨雨,他那孤傲的臉上,也早已寫滿了成熟與滄桑,而他的神采,更令這位馮大人有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馮大人笑道:“蕭兄能否與在下飲一杯酒?”
張傲天道:“好意在下心領,不過在下有事在身,實在不便奉陪”
馮大人微笑道:“如果在下一定要蕭兄來喝這杯酒呢?”
他雖然依舊是笑著,但張傲天已經感受到了一種從對面壓過來的氣勢。
張傲天報以淡然一笑,道:“難道馮兄的意思就是,如果敬酒不吃,那就只能選擇罰酒了?”
馮大人仰天長笑,“蕭兄弟真是個明白人——”
張傲天道:“如果在下既不想吃這敬酒,又不想吃這罰酒呢?”
馮大人笑容一斂,“這個恐怕就由不得蕭兄弟了”
他突然冷笑三聲,立時,門外已經躍進來了十六個番子。
這十六個番子,裝束毫無特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