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僵持著。
秦墨抬眼看著眼前的大廳內。
坐在椅子上的田竟,叼著雪茄,臉上還帶著一抹僵硬的笑容。
他似乎也沒想到秦墨的手段竟然會如此的強硬。
我特麼在你的地盤被你打臉,你到了我的地盤,你還打我的臉?
那我不是白讓你來了?
田竟立馬從椅子上起身,厲聲質問道:“怎麼回事兒!!!”
“老大!是他們先動的手!”
“讓你說話了嗎?”腿打斷立馬抬手給了對方一巴掌,極為囂張的再次一腳踹在了對方的懷中。
男子瞬間踉蹌的摔倒在了地上。
望著這一幕,秦墨從兜裡掏出香菸點燃後,深吸了一口。
抬腿向著前方走去。
身後的小弟,警惕的看著周圍的人。
走到屋內,秦墨打量了一眼周圍,嘴角微微勾起,看著眼前的田竟問候道:“田董,久違了。”
此刻田竟的面色也並不好看,黑著臉看著眼前的秦墨。
“秦董,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可也用不著這樣對我的手下吧?”
“抱歉了田董!”秦墨徑直的走到沙發邊上,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望著眼前的田竟說道:“我手下開門的方式有些粗暴了!”
“不過我們做事就是這樣!”說著秦墨望著眼前的田竟,攤手聳了聳肩:“既然來都來了,總不能讓我站在門口等你開門吧?”
一旁的腿打斷站在秦墨的身後,把玩著手上的刀,揶揄的望著眼前的田竟。
望著眼前囂張的秦墨,田竟的表情陰晴不定。
本身只是想給秦墨一個下馬威,讓他在洪川老實一點,順道宣揚一下自己的勢力。
但是現在一看,反而讓自己騎虎難下。
他眯著眼看了眼不遠處倒在地上的男子:“是我手下的問題,抱歉了秦董!”
田竟目光一閃,對著一旁擺了擺手:“把他拉下去!”
“好!”站在田竟身後的男子聞言立馬擺了擺手:“把他拉下克,用單山蘸水裹麻雀!”
聽著對方的方言,秦墨眉頭一挑。
望著躺在地上男子那驚愕的表情,似乎是一種酷刑。
嗯!很嚴重的酷刑!
“秦董,我處理完了!”田竟直視著眼前的秦墨,看了眼秦墨身後的腿打斷:“你呢?”
“我?”秦墨歪頭:“我什麼我?我處理什麼?我對我手下很滿意啊!”
秦墨帶著一抹笑,望著眼前的田竟。
翹著二郎腿,一手搭在沙發的靠背上,大馬金刀的看著眼前的田竟。
“不過你說的對!”秦墨轉眼看了眼腿打斷:“做事穩重一些,扣你五十塊的獎金!沒問題吧!”
“額…”腿打斷聞言也愣了愣,撓了撓頭:“可以。”
聞言田竟眉頭一皺。
望著田竟那不滿的表情,秦墨隨即解釋道:“正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們的規矩是,犯了錯,用單山蘸水裹麻雀!”
秦墨學著對方說了一句方言後,望著田竟說道:“我們是正規企業,按照規章制度,他犯了錯,扣點獎金什麼的,沒問題吧?”
“呵呵!”田竟聞言冷笑了一聲:“秦董好手段,不過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現在在誰的地盤?”
“田董的地盤!”
“那你還敢這樣和我說話??”田竟猛然一拍桌面,刷的一下從椅子上起身。
怒視著眼前的秦墨。
一時間對方的小弟齊刷刷的將門口堵住,一群人站在包房的廳堂內。
雙方劍拔弩張。
腿打斷從腰間抽出槍,指著田竟。
田竟身後的男子掏出槍指著秦墨。
“放下槍!!!!”
田竟身後的男子,用槍指著秦墨,嘴裡發出一聲大吼。
腿打斷聞言斜視著對方,不以為然的說道:“你敢開槍嗎?”
對方聞言表情狠戾,眼中閃過一道殺意,手指微微用力威脅道:“我開槍了!!!”
“你開啊!!”腿打斷聽著對方的大吼,隨即譏諷的叫喚道:“你倒是開啊!”
“有本事你先開!!!”對方聞言立馬手指洩力,直視著腿打斷叫道:“你敢開,我就敢開!”
“呵呵!有本事你先開!”腿打斷嘴角漏出一抹譏諷的笑:“想吉吉窩?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