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的秦墨,是真的想大吼一聲,實名舉報趙立冬。
但是想了想算了,沒必要了。
徐江已經落網!
只要讓徐江將他知道的事兒都說出來,那麼基本上就可以了。
最後再用錄音筆當做王炸!
其實叫記者,主要的原因就是,秦墨擔心這些狗叼狼狽為奸。
官官相護。
這是一道護身符。
不到關鍵時刻,秦墨並不想動用這步棋。
因為一旦動用,秦墨必然將要站在臺前。
站在臺前,那麼以後的路可就不好走了。
望著眼前的記者,秦墨看著不遠處迎接自己的眾人,對著幾人點了點頭後。
抬腿向著下方一步步的走去。
趙立冬望著秦墨一句話沒說的模樣,一愣!
他本來還以為秦墨會在媒體面前說什麼驚世駭俗的話語。
但是未曾想竟然什麼都沒說?
趙立冬望著周圍眾人怪異的目光,老臉一紅。
一步步的向著臺階下走去,一旁的人阻攔著記者。
走到警車邊上,秦墨坐在了後座。
陳書婷絲毫沒有顧忌。
拉開後座的門,就坐在了秦墨的邊上。
讓一旁的阿sir愣了一下。
阿sir的目光下意識的看了眼隊長,見隊長緩緩搖頭,無奈也只能縱容。
坐在後座,秦墨看了眼陳書婷,翹著二郎腿,舒適的靠在椅子上問道:“安排你的事兒都做好了吧?”
“好了!”陳書婷點了點頭:“那個人和你說的一樣,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看著讓人噁心!”
陳書婷一想到那人,表情有些嫌棄。
或許是因為幾人本身就不是喜歡按照世俗辦事的人。
“就是這樣的人,才會較真!”秦墨嘴角微微勾起。
車輛行駛!
迅速的向著市局趕去!
而趙立冬此時也被紀委的人員帶著向著紀委趕去。
抵達紀委大門口。
對方下車後,將車門拉開,趙立冬從車上走下。
望著前方的領導,對著對方點了點頭。
隨後望著趙立冬被帶著走下去。
趙立冬在京海深耕已久。
只是個內部調查問題不大。
安欣屬於沒有問題。
趙立冬屬於可以沒有問題。
警局內。
秦墨與徐江,相對而坐。
秦墨端著茶杯,抿了口茶。
徐江端起茶杯,喝了口,嫌棄的向著一旁啐了口唾沫。
“媽的真難喝!”
“我覺得還不錯,澀中帶苦,後有甘甜!”秦墨咂舌,將茶杯放下,看著眼前有些疲憊的徐江:“徐老闆,滄桑了。”
徐江扒拉了一下自己的油頭:“媽的,那還不是因為你!草泥馬的,大清早的覺還沒醒,就被人叫起來讓我跑路!”
徐江的語氣雖然十分的惡劣,但是卻並沒有讓秦墨反感。
本身就是草莽,說點髒話怎麼了?
這更能體現出徐江那乖張的性格。
“你抄我家的事兒,我也不說了,技不如人!”徐江看著眼前的秦墨,自嘲一笑:“就當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他看了眼一旁的單向鏡!
此時孟德海等人站在鏡子後,看著裡面的情況。
聽著裡面的交談聲。
面面相覷。
孟德海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我不是輸不起的人!”徐江看著眼前的秦墨,沉嚀了兩秒:“你真的有把握?我想帶幾個人一起下去!”
“有!”秦墨點了點頭,望著眼前的徐江,嘴角微微勾起:“錄音筆。”
徐江恍然抬頭,震驚的看著秦墨。
合著那錄音筆實際上一直都在你的手上??
此時的徐江才知道,秦墨到底影藏的多深。
“不夠!但是也差不多了!”徐江聞言大笑出聲。
整個屋內全是他爽朗沙啞的笑。
足足笑了幾分鐘,他才幹咳著手聲。
拿著一旁的茶杯喝了口茶,長呼了一口氣,語氣有些自嘲般的譏諷:“你說我是不是賤?每年交幾百上千萬的稅,讓這些當官的管著我?”
“按道理來說,我花錢是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