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整齊的站在車邊,當秦墨和陳書婷出來時。
一群人齊喝:“老闆!夫人!”
站在門口的秦墨已經過了尷尬的年紀,最初的時候,的確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但是後來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
但是他還是不喜歡太大的排場。
徑直的走到了車邊,祁愛國一手扶著門框,姿勢放蕩不羈的靠在車邊:“大哥,都準備好了。”
“嗯。”秦墨微微頷首,看著眼前身體略微浮腫的祁愛國,他瞥眉問道:“你是不是胖了點?”
“沒啊。”祁愛國抬手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穿了個防彈衣,嘎嘎穩!”
他的手拍在胸膛發出砰砰的悶響。
秦墨眉頭一挑,目光怪異的看了眼祁愛國調侃道:“這可不像是你。”
“嗨~穩妥起見嘛。”
“我們家愛國也長大了。”陳書婷欣慰的看了眼祁愛國推了推秦墨:“上車吧。”
周圍已經有許多的住戶從屋內走了出來,看著外面的場景。
這一幕可不是普通人能夠在現實世界見到的。
但是陳書婷沒有給人當猴看的習慣。
秦墨順勢讓開了位置。gonЪoΓg
紳士的抬手護住陳書婷進車。
見陳書婷坐了進去。
他隨手把車門關上,對著祁愛國說道:“保護好她,你懂的。”
“放心吧哥。”祁愛國點了點頭。
秦墨防的無非就是管學明利用職權調一些公職人員來對付自己。
要是真的被抓進去,那白的也會變成黑的。
只要不被抓進去,那麼秦墨就有操作的可能性。
就像是當初在昌武一樣。
趙嘯聲有兩個選擇,
一,直接把自己解決。
二,那就是等自己被抓進去之後,利用自身的關係把白的說成黑的,將自己一些莫須有的罪名釘死在自己的身上。
秦墨從來不會小覷任何一個本土的土著。
土皇帝可不是開玩笑的。
自己身家數百億又如何?
自己在臨江是土皇帝又如何?
到了別人的地盤,讓他們找到了機會,一樣把自己釘死。
自己死了雖然有一些心腹會想著為自己報仇。
但是更多的或許就是為了自己留下的利益打生打死。
車內的秦墨眺望著窗外,車隊緩慢的向著外面行駛而去。
十幾輛車,幾十號人。
就這樣大張旗鼓的向著赴宴的山莊行駛而去。
就是這樣明目張膽,絲毫不在乎有沒有人注意自己。
“書記!”省政府辦公室內,秘書恭敬的走到了辦公室內:“秦墨已經準備好去赴宴了。”
“嗯!那就把安排好的吩咐下去吧。”王老放下了手中的報紙。
看著窗外黝黑的天色,政府單位周圍的燈光將整個政府照的透亮。
燈火通明。
“書記。”劉秘書欲言又止的看著王書記,滿是不解,想要詢問一番。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要幫這臭小子對吧?”王老揹著手,起身走到了床邊。
就這樣看著窗外,蒼老的雙眸中閃過一道精光。
“是啊。”劉秘書跟了王老十幾年了,自然不會和普通下屬一般拘謹,態度也放鬆了許多:“這秦墨說到底無非就是一個早期涉黑的商人罷了。”
“無非就是早就洗白了,現在身價百億而已。”
沒錯就是而已。
身價百億又如何?
都不用王老動手,劉明成覺得自己動動手指,就能讓秦墨原地狠狠的栽一個跟頭。
王老聞言嘴裡發出一聲輕笑,答非所問的問道:“你覺得現在普通人的生活怎麼樣?”
“挺好啊。”劉明成疑惑的看著王老:“老有所依幼有所養,人均可支配收入相較去年提升……城市gdp提升……”
“小劉啊,你這典型的犯了教條主義的錯誤。”王老轉身看著劉明成,語氣中滿是失落:“有些時候站得高了,看到的東西也多了,可是卻看不清楚。”
一瞬間劉明成渾身僵硬,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僵硬了起來。
犯了教條主義的錯誤?
也就是說自己脫離了實際?
“王老我知道錯了!”劉明成雖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