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就好似來自天國的救贖,讓白迅文內心鬆了口氣,媽的再不開口自己真的要被打死在這裡了。
眩暈的腦海,還有頭部傳來的劇痛,讓白迅文內心充滿了恐懼。
尤其是身旁這該死的瘋子!
喜怒無常!竟然一句話也沒說,抓著自己的頭就向著桌子砸去。
這樣的瘋勁兒還有那血腥的手段,讓白迅文懼怕不已。
白迅文癱坐在地面上。
他捂著腦袋,嘴裡發出一聲聲哀嚎。
從未受過這麼嚴重的傷,讓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捂著腦門,他抬眼,看向秦墨的眼神帶著一抹晦暗的殺意。
一閃而過,立馬隱藏了起來!
他強忍著痛,聲音沙啞的質問道:“所以,你來做什麼?”
“幫你!”坐在沙發上的秦墨,十指交叉,身體微微向前傾。
雙肘抵住自己的腿部。
秦墨的動作,讓白迅文下意識的向後一仰。
明明只是一個小動作,卻讓白迅文遍體生寒。
他好似看到了一條陰冷的眼鏡蛇,吐著信子,向著自己遊動而來。
那該死的恐懼壓迫感,讓他根本不敢直視秦墨的雙眸。
目光下意識的躲閃。
“你就是這麼幫我的?”白迅文雖然語氣中帶著一絲怒意,可是卻顯得底氣極為不足,反而給人一種幽怨的感覺。
“en~”坐在沙發上的秦墨,聽著白迅文的語氣,抬眼看了眼一旁的腿打斷。
腿打斷聳了聳肩,表示他也不清楚。
總覺得這二代是不是被玩壞了?
你這幽怨是什麼鬼?
“廢話就不多說了。”秦墨再次向後靠去,舒適的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你綁架田竟閨女和他手下的事兒,田竟估計已經知道了。”
“那麼他的報復估計也快到了!”
白迅文下意識的想要反駁,綁架田竟是秦墨的安排。
可是一張嘴,他又想到了自己身旁的男子,立馬將自己想說的話憋了回去。
阿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淚目了!
我!白迅文,他媽的就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艹!
白迅文內心咆哮!
“所以呢?”白迅文捂著自己的腦袋,剛才的碰撞,讓自己的頭部破皮流血。
但是流血量並不大,就是很疼而已。
捂著腦袋,鮮血順著他的臉頰緩緩留下,滴落在地面上。
顯得很是悽慘。gonЪoΓg
這一刻,白迅文才明白,什麼叫做與虎謀皮。
他低著頭,眼中閃過一絲怨恨,想要殺了秦墨,可是卻又讓他感覺一陣無力。
根本玩不過秦墨,不論是從家世背景亦或者能力上,他都被算計的死死的。
從始至終,自己以為的就只是自己以為的!
純屬自以為是!
自己現在已經沒辦法掌握主動權,那麼只能想辦法讓自己重新獲得主動權。
不妨和田竟合作?
但是田竟敢對秦墨下手嗎?
亦或者繼續和林鶯合作,按照之前的說法,把秦墨和田竟一起收拾了?
癱坐在地上的白迅文,從來沒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這麼快過。
亦或者等會兒,自己去找老爹求救?
“所以,接下來,你要殺了林鶯!”
“殺了林鶯??”白迅文表情茫然的抬頭看著秦墨:“你瘋…”
“咳咳!”站在一旁的腿打斷,聽到白迅文似乎又要說什麼危險的話,乾咳了一聲。
白迅文聽到這一聲輕咳,渾身一顫,連忙改口:“現在是田竟要殺我!不是林鶯,我們為什麼要殺林鶯?”
“很簡單咯~”秦墨聳了聳肩:“殺了林鶯,栽贓給田竟!”
“殺了林鶯?栽贓給田竟?”白迅文揉了揉自己的腦門,頭好癢啊!
“嗯哼~”秦墨微微頷首,嘴角微微勾起,說出了自己的謀劃:“你找人報警,就說找到了林鶯的毒窩,然後聯絡連忠讓他在現場,想辦法殺了林鶯!”
“這樣就可以坐實林鶯的販毒的事實!我們的事兒也不會暴露。”
“林鶯死了,那麼田竟肯定也會被拉下水!”白迅文眼前一亮,立馬抬起頭。
秦墨聞言微微頷首,看著意動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