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瀉式的火力壓制。
無數的彈殼飛舞。
一時間將對方壓制的抬不起頭。
李霸見狀,立馬對著一旁的眾人勾了勾手!
隨即躬身彎著腰,一點點的向著港口快步摸了過去。
而此時秦墨也從巷道中快步跑出。
迅速的跑到了港口貨堆邊上。
舉起手上的槍,立馬開始射擊!
“撤!”
躲在貨堆後方射擊的秦墨,看了眼李霸等人都已經上了快艇。
立馬拍了拍身旁郭震的肩膀。
郭震聞言迅速的更換了彈夾。
轉身向著港口的快艇跑去。
郭震小隊的離去,讓火力一時間變少。
對方立馬冒出了頭。
開始射擊。
秦墨靠在火堆上長呼了一口氣,更換了彈夾後。
迅速的更換了位置,再次射擊。
他看著不遠處的車輛,對著對方的油箱開了一槍。
隨著子彈穿過油箱,一片火星燃起。
瞬間引燃了對方的油箱。
一聲轟嚀帶著一股熱浪。
那停在原地的車輛,瞬間躥起兩米多高。
又狠狠砸在了地上。
“撤!”
秦墨看著因為爆炸混亂的對方,沒有絲毫的遲疑,立馬轉身就跑。
剩下的隊員也立馬向著快艇跑了過去。
此時快艇上的眾人,半蹲在快艇上,對著不遠處射擊。
當秦墨跑到快艇上。
所有的快艇立馬在水面上拉出一道水花,迅速的向著前方行駛而去。
而此時,那村莊內此起彼伏的爆炸聲響起。
拖延了其餘人大部分的時間。
等他們趕到港口時。
只看到了幾個快艇消逝的背影。
“啊!!!!該死!該死!fuck!!!”
“查!他們到底是什麼人!”gonЬ
“到底是誰殺了我哥!!!”
癱坐在快艇上的秦墨,聽著那岸邊密集的槍聲。
呵呵一笑!
他長吐了一口氣,掃視了一圈後,對著對講機問道:“人都齊了吧?”
“二號隊:減員三人,輕傷五人!”
“三號隊:減員二人,輕傷二人!重傷一人!”
還好,還好,只減員五人。
這他媽的,剛才那個情況,秦墨都做好了死十來人的準備了。
看來他們平時的訓練還是很努力的。
“你沒事吧?”田糖果看著灰頭土臉的秦墨,蹲在他的身旁,看著他腿上的傷。
一條几厘米長的口子,鮮血正在不斷的向著外面流出。
“沒事!”秦墨將自己的褲子撕開,看著自己腿上的傷口,皺了皺眉,真尼瑪疼。
估計是從車上被甩下來的時候掛到了。
眾人在快艇上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勢。
一路上幾經輾轉。
換了許多種交通工具。
直到天色漸晚,眾人也沒有停歇,將重傷員放在醫院之中後,眾人再次出發。
而此時,審訊室內!
田竟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的看著前方掛著的時鐘。
不論房慶隆等人使出渾身解數他也什麼都沒有說。
“田竟!既然你自首了,那麼就要配合我們的審訊!”
“好!我配合。”田竟微微頷首,抬眼看著眼前的房慶隆:“不過我這一天沒吃什麼東西,能給我來一碗米線嗎?”
房慶隆眉頭一皺,他揮了揮手。
一旁的記錄員立馬走了出去。
他們想要連夜審訊出田竟所知道的一切。
而田竟此刻正在想,秦墨等人路上是否安全,有沒有成功抵達?
他能拖延的時間可不久了。
希望秦墨能夠一路順利,儘快趕到泰國。
在十幾個警察的注視下。
田竟慢悠悠的吃著米線,不急不緩,似乎正在一根一根的品味著。
他吃著米線,呵呵一笑,抬頭看著眼前的房慶隆說道:“以前家裡窮,吃不上飯,每年過年的時候,我母親就會帶著我去吃一碗米線。”
“那個米線很簡單,就雜醬米線,裡面都沒有什麼配料,但是吃了一次之後我就一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