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如藕,雙|乳前聳,|乳溝深深,一串珍珠項鍊掛在她潔白細膩的脖子上,睡袍彷彿按照她的身段所裁,緊腰,至髖臀部也緊包著,勾勒出她美好的腰身和豐滿的臀部。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現在的他們跟陳凱一樣,手上都被錮著拇指銬。一家三口就這麼跪在洋絨地毯上面露恐慌,驚魂不定。一旁冷冷靜立的妍舞手持純黑色,加裝了消音器的西格瑪0。40in半自動手槍。槍口始終都對準著他們一家,沒有垂下。
「已經在那女人脖子上打了。」
她一邊跟我說話,一邊對海建打了個眼色。
於是有些懼怕妍舞的他乖乖地從包裡拿出數碼攝像機,開始準備起來。
我衝她點了下頭,隨後便回眼,陰冷地斜睨著跪在地上的三人:「很抱歉,打擾你們休息了。不過沒有關係,今天晚上會是個很熱鬧的秋夜。」
「你們是誰?到底想幹什麼!」
身為一家之主,陳書記終是開口相問。不過因為有槍指著他們的關係,他沒有發出很大的聲音。
「不幹什麼。」
我拿著陳凱的手機,一邊翻找著什麼一邊回話:「廢話不多說了,你兒子兩年多前欺負了我,還有我媽。現在我來討還這筆,就是這麼簡單。」
「你們不要威脅,也不用恐嚇,更不要白費力氣對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我今天既然來了,就沒打算放過你們。隨便你是什麼縣委書記、副局長之類的角色,現在在我眼裡,還不是像條蟲子一樣的跪著?」
說完這些,我走至陳凱跟前,指著他手機通訊錄裡的兩個號碼對其道:「老實告訴我,待會兒是不是要和他們倆出去玩?」
臉色發白的他沒言語,只是點了下頭。
「很好。」
我把手機塞到他手裡「讓他們過來,大家一起把帳結清了!」
「你——」
「嘭!」
的一聲,一直還在我手裡,沒放回去的手電掄在了陳凱的眉角上。
這一擊不僅再次將其打倒在地,還讓他的眉骨開了花,鮮血飛濺。
「住,住手!別打我兒子!」
這時,跪在一旁的林彩蓮一把撲到了呼痛不止的陳凱身上,企圖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住他。與此同時,頭轉向我這邊,哀聲祈求道:「別打他!求求你!你們要多少錢,我們可以給!只求你們放過我們一家人!求你了!」
「嘖嘖嘖!」
笑意淫褻的我緩緩地蹲身,撿起手機,隨後一邊用她的睡袍拭去粘上血漬的手電,一邊伸出另一手,摸上了她那還算嫩滑的臉蛋「你們娘倆還真是母子連心啊!不過嘛——」
手開始慢慢下移。終於,我挑開了睡袍的寬鬆領口,猛然捏住了林彩蓮的那對Ru房,感受著其中的溫暖與嬌膩。
「嗯!還不錯,保養的真好,花了不少錢吧?」
揉搓了一會兒,我收回了手,神色曖昧地注視著正劇烈聳動胸口的她。通紅水潤、瞳眸迷離的面部表情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翩。不知這是因為憤怒,還是驚懼,抑或別的什麼而產生的異常表情。
「藥效發作了?」
我扭頭問著妍舞。
她點下頭,以示應答。得到答覆的我再次笑容燦爛地對正在不停發抖,體溫上升,臉色愈來愈紅的林彩蓮說道:「我相信,你很愛自己的兒子。呵呵,那麼好吧!為了紀念這份偉大的愛,我這個,嗯,我這個什麼呢?噢,我這個卑鄙、下流、無恥、邪惡的小人物就來見證一下這份偉大的母愛吧!」
「這位。」
我用手電指了下妍舞「應該說剛才在這位偉大母親的身上注射了一枚藥效非常顯著的催|情劑。」
「而這位呢。」
手電指向了有點尷尬,又有點緊張的海建「待會就是這場偉大母子愛情動作片的攝影師!」
「你,你不怕法律來制裁你嗎?」
這個時候,一直鐵青著臉,沉默不發聲的陳書記終於是忍不住了。
「哦,關於這個嘛。」
我泛著殘酷地冷笑,老神在在道:「我還要感謝你的兒子呢!是他在我很傻很天真,認為地球很美,國家很和諧,人民很幸福的幼稚階段之時給我上了一堂意義很深刻,很黃,而且很暴力的教育課。呃,抱歉,我用詞粗俗了!」
此刻,思維極度跳脫,像磕了藥一樣興奮地我猛然從戰術背心裡拔出了裝有大號消聲器,槍身變長的蟒蛇左輪,倏忽地沉聲誦吟:「好了!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