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房?我想今天全部包圓了!」「嗬!」
中年男子的臉上泛出了一絲驚奇,可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我這兒加在一起可有七十多間房,包一天怎麼著也得八千多塊——」
「啪」一茬厚厚的百元大鈔就這樣被放在了前臺上「這裡剛好是一萬,不信您數數。」
中年男子衝著那茬百元大鈔咧嘴瞪眼,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不過沒多久,收下那一萬元的他言行跟舉止就朝著讓我滿意的方向發展了。腿腳麻利了不少,臉色跟語氣都有些叫我噁心的諂媚。但我沒有表露什麼,只是客氣地跟他閒扯起來。
「嘿嘿,你是幹那行的吧?」
還沒扯幾句,他便悄悄地比畫了一個拍照相的動作,然後略帶猥瑣地問道。
此時已知道這傢伙是這家旅館老闆的我做了衝他眨了眨眼,做出一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樣子。接著又在他跟前耳語道:「反正您剛才說了現在開出的房才不過七八套。我想了想就這麼辦:等會兒您去電錶箱那兒拉電閘。然後再煩勞您去那女的房間裡請她出來先等會兒。理由嗎,就說檢修一下電路好了。等您把她誆出來,我在潛進去放好裝置,弄好後通知您。您在把電閘拉上,這樣您看行不?」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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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的目光裡竟然透出了一絲精光。不知是受到那一萬元的刺激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數分鐘後,計劃便有條不紊的開始了。中年男子拉下電閘後,我跟著他上了我媽所開房間的三樓。一路上,不是沒有客人出來跟他交涉。但在他和我的勸解下都回到了各自的房裡等待電源的重新接通。
來到我媽的房門前,我便聽見了裡面的說話。不過不是當面談,她是在跟什麼人打著電話。
「還沒應完聘嗎——再過半小時——哦——我在老地方——停電了——等下去問問服務員——嗯——瞎說什麼呢——嗯——快點——好的——待會見。」
不僅我聽見了,中年男子同樣聽到了裡面的聲音。在裡面的話音還沒落下時他便一臉意淫,語帶低俗地悄聲對我說道:「這女的我注意過,長得可真他孃的漂亮!已經前前後後在我這兒開過好幾次房了,今天她開的是鐘點房。嘿嘿,每次都是一個胖子樣的小年輕來找她。而且,幾乎次次清理他們房間的時候,那床單、毛巾、浴巾上都他媽溼淋淋、騷烘烘的!老弟,想象一下,那戰況得有多激烈?哎!不過也挺可惜的,這麼漂亮的女人品味咋這樣呢?找誰不好,非要弄個小胖子呢!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我沒有理會這個認識不到半小時就對我稱兄道弟的傢伙嘴裡的汙言穢語。直到裡面話音剛落,我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敲門,自己則快速地躲進了安全通道內。
敲門後,我媽開了門,隨即也跟中年男子抱怨這無緣無故的停電。而這中年男子的表現實在是對的起我那一萬元的好處費。只見其態度誠懇、滿臉堆笑、好話說盡、善語用絕。最後就連原本有些不高興的我媽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接著,中年男子便趁機提出讓我媽先離開房間一下,以便他檢查電路的請求。我媽沒有多想,拿著自己的坤包以及房卡就出了門。中年男子則邀請她去前臺稍坐,她也沒有拒絕,隨即邁著儀態優雅的步子,下樓去了。
見她的倩影從階梯上消失,我讓中年男子站在樓梯口望風,自己趕緊進入了她的房間。房間內的裝修很是老舊,不怎麼大。擺著張雙人床、兩床頭櫃、一根掛衣架、一張會客圓桌、兩把圓椅、一套組合書桌以及一臺電視。
左尋右找下,能夠裝置鋼筆式針孔攝錄機的縫隙終於展現在我的眼前:組合書桌那應該放棉被的小隔子現今空無一物。而且原本做為把手的金屬拉環也已掉落,只餘下了一個小小的圓孔。
見此,我隨即開始了裝配工作。沒花幾分鐘,一個隱蔽地攝錄系統就出現在我的眼前。為防止被他們無意之中開啟小隔子進而發現這東西,我又在中間貼了兩層透明膠帶。
大功告成下,我推出了房間並對中年男子示意去開電閘。自己則從安全通道處下樓。完成這一切的我,心底裡頓覺無比的疲憊。因為我十分困惑,這樣做,究竟會是的什麼結果?
「就讓老天來決定吧!」
悄然溜回普桑車內的我,點上了煙,在雲山霧照中默默等待著————二個半小時後。
順利取回攝錄機,並和中年男子告別的我把車開到了市郊的一公用停車場。
然後下車,步行進入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