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次呂國強是在劫難逃了!」
拿著滑鼠,點開檔案閱覽的我一陣莫明地激動。裡面的東西很多,大致分為照片、錄影、錄音三種。這其中照片跟錄影都是在同一個地點拍攝的。有呂國強和一些平常在電視上才能見到的市委市政府領導的座談交流。但這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更多的則是他跟那些平常在公眾面前一本正經,威風凜凜的官員們與很多年輕貌美、身材妖嬈的姑娘一起聲色犬馬,荒淫糜爛地群交場面!
「這些都是在連山大酒店總統套房裡拍的。房間長年都是呂租下,從事這活動的。」
隨著一張張、一段段錄影的播放。理查德又再度開啟了話匣:「裝那套影片監視系統的是一年前僱主從香港招募來的專業人員乾的,我為他們提供的掩護。攝錄下來的東西能直接跟我的這臺電腦連線並輸入。後來我才知道,他們這種群交派對的事情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了。有一個你們中國所謂的市紀委書記、兩個副市長、一個市警察局長以及他的三個下屬縣區的局長、還有另外一些東州各級的官員;總共有十五個人先後參加過。名單我也有,就存在那個命名為XXX的文字里。」
我依其所言,開啟了那個文字,看了眼上面的一長串名字以及官職,心裡頗為難受。但很快,我便平靜了下來,用眼神對無炎示意著什麼。
心領神會的無炎見此接著對理查德發問:「你還沒告訴我的同伴關於他母親的事情,請你就此解釋一下。」
「這個——」
他看起來似乎有些猶豫,一副不想回答的模樣。但沒多久,他還是開口了:「這,這個是一年前我的僱主給我釋出的指令所造成的。當時我已經知道了呂早就開始在侵吞僱主的錢。於是我跟僱主聯絡,僱主就要求我儘快把這筆錢給弄到手。我隨即開始為他辦事,一點點地想從呂的嘴裡套出錢的秘密。
也就是由此我和他的關係變得更加融洽,也跟著他去參加了幾次這樣的Xing愛派對。不然我是沒機會讓香港的那批人進總統套房安裝監視器——」
「說重點!別想再拖時間,沒人會來救你這個兩頭都想得利的傢伙!」
就在理查德喋喋不休,再度想展開長篇大論時。無炎的臉色也開始陰寒了下來,嘴裡的話更是字字帶冷,清冽如鋒。
「呃——」
理查德噎住了,連嗆了好幾口,才抬起頭,言語中透著點解釋的意思:「我沒,沒有兩頭都想得利,我只是——」
「哼!只是後來呂國強也摸準了你這個傢伙同樣貪財好色的毛病。反被他試探出其實你是被僱主派來監視他的人。然後你倆攤牌、妥協、最後勾結在一起準備分掉那筆錢。順便,你也向其提出讓他的妻子——我同伴的母親以及他的學生關麗跟你上床的無恥要求。而那個同樣無恥的傢伙為了保住現在的身家地位也同意了。於是你在玩弄過了關麗後,又趁著當我同伴英語家教的機會,主動把呂的秘密暴露給了我同伴的母親,使其不得不就範。同時,你還打著另一番心思,就是讓我同伴的母親跟關麗雙管其下,共同去竊取獲知呂藏匿錢財的準確位置。然後悄悄取走錢,潛回英國,帶走自己的未婚妻和兒子在離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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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炎冷冷地將這個論斷丟擲口來。
此言一出,理查德雙目圓睜,難以置信望著無炎。沒一會兒,他徹底地蔫了。耷拉著身子,縮在地上;眼神惶恐,嘴裡更是小聲地念念有詞:「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會,你怎麼會——」
我心中的熊熊怒火開始燃燒的更加灼熱。從電腦桌前的椅子上起身,一步步的踱到理查德的身前蹲下。看著原本高大魁梧,此刻卻蜷縮成一團,眼帶驚恐的他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齒道:「告訴我,你是不是會催眠術?」
「是,是的。有,有什麼問題?」
稍稍回過神來的他滿臉不解地看著我,眼中帶著的全都是諂媚的討饒之色。
「老鬼!」
無炎打斷了我正要說出口的話。然後又對他問道:「呂國強和你的僱主究竟是在合作什麼?你的僱主又是誰?」
「這,這我真的是不知道。」
他使勁地搖著頭,想以此表示他的話真實可信「他們靠什麼合作賺錢我是不會去刻意打探的。而我的僱主,說實話到現在我一面都沒和他見過,是男還是女也無從知道。在英國的時候都會有不同的人帶著他的指令來指揮我。而到中國後,就是透過信件取得指令了。如果我要跟他聯絡,那就必須到公共電話亭去打電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