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要打仗了嗎?”艾那一聽說要打仗了,立刻就來了精神。
“別急別急,一個想法而已,真正要做出來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還需要很多的配合的,比如說,我們要想打仗的話,至少要知道敵人是誰吧?我們沒有水軍,打不了海戰,但是,敵人不管是在海上多麼的飄搖,始終是以陸地為中心存在的,沒有了陸地,他們就什麼都不是了。”陳世青笑道。
“那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艾那問道。
“別問了,把人手召集起來,我們的整頓,就先從軍隊內部開始,我們的戰鬥,也就從這個自己最擅長的地方鋪開吧!”陳世青笑著拍了拍艾那的肩膀。
府衙後廳,白虎營和步軍營的軍官們全部齊聚於一堂。
說是齊聚於一堂,實際上都是白虎營的軍官,步兵營裡來了的人,就只有兩個,一個是步軍統領,一個是步軍營的副統領,沒辦法,他們就是這樣的次要。步軍營雖然有上千人,分一協兩營,但是戰鬥力真的很可笑,別說和白虎營打了,欺負老百姓的本事都沒有,就靠人多,遇到了土匪,也是逃命的料。
讓他們來,是屬於不得不來,這總歸是一個編制,你不能不要了吧?裁撤了,也要有合適的人來替換才可以,暫時沒有這個本事,就別得罪人了。
真正能保護海州城老百姓的人,還是三大BOSS的家兵部隊,他們才是真正的能打,不能打的話,早就給打死了,三大家族也就保不住了。
“都來了?段大人,謝大人,你們也坐下吧!”陳世青揮手說道。
其實陳世青這個知府,本身是沒有權力去管轄人家的軍隊的,但是文官地位太高了,管你你又能如何?這事情就出現了麻煩,分明是地位高的武官,卻被地位低文官節制,以文統武,已經成為了傳統。
段千里,謝天珏,作為步軍統領和步軍副統領,大部分的時間是個吉祥物,也就是跟著人家大BOSS厚著臉皮討飯吃的份。這要是在了平時的話,就連知州手下的一個小跟班,都不會正眼看他們的,因為他們沒有什麼權力,也沒有什麼利害關係,誰理你呢?
不理的話,就沒有發財的路子,而匪患連綿的,你們也剿滅不了,還好意思在我們的面前耍威風嗎?三大家族幾萬家丁,也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他們想欺負人也沒辦法,真是立刻就成為了弱勢群體。
不過三大家族還是做事情很周到的,考慮問題也是考慮的方方面面,所以他們在這個問題上,也充分的考慮了步軍的意義。偶爾呢,也會給他們一點的好處,讓他們舒服一下子,省的他們天天吃不飽飯的,還要拿兵器去換錢,也給官府丟人。
也正是因為三大家族和官府都對他們的不重視,才讓陳世青有了一個突破口,這些人既然沒有被他們重視也就沒有被他們控制,所以陳世青可以把這一塊的力量收歸己有。
“我們就不坐了吧!站著就成,呵呵!”段千里不好意思的說道。
謝天珏也急忙說道:“我們都站習慣了,沒事的,大人只管說,我們站著就成了,站著就成了,不礙事的,各位請繼續聊吧!”
他們因為平時不受待見,在官場上和大場面上也是隻有站著的份,這個時候忽然給他們面子要他們坐下來了,反而是讓他們有些顯得不適應的樣子。
陳世青笑著說道:“呵呵,兩位大人真是說笑了,我們都坐著,讓你們站著,這算是做什麼呢?快點坐下,本官忙的很,不坐下的話就出去!”
陳世青此話一出,他們也就不敢再囉嗦了,急忙坐了下來,雖然覺得很不自在,但是終歸是坐了下來,坐著的感覺,真好啊!
“大家都知道的,我們海州府內,那可是叫一個匪患連綿,匪患連綿啊!怎麼回事?我們的大軍是幹什麼的,怎麼能有這麼的匪患呢?哪裡來的,天上掉下來的?這麼多年過去了,匪患是越剿滅就越多,誰該負責?”陳世青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差一點沒把段千里和謝天珏給嚇死。
“大,大人,我們人手有限,加上這些匪患飄忽不定,所以是怎麼都無法剿滅,其實,我們已經剿滅了好幾股土匪了。”段千里戰戰兢兢的說道。
“剿滅了好幾股了,還有這麼多?呵呵,這海州府,可真是個神奇的地方。”陳世青冷笑著說道,段千里和謝天珏這下是連話都不敢說了。
“兩位大人不要害怕,我不是在怪你們,你們是負責打仗的人,這事情和你們無關,你們能打敗土匪就是好事,就做的不錯。土匪為什麼會也來越多,是因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