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三地檢視了有無留下的印跡之後,最後才消失在這個房間裡。
一刻鐘之後,待奶孃拉著年邁的老御醫來到這個房間的時候,可是卻連一個人影子都沒有,滿屋子地找了半天,都還是沒有發現,要不是滿屋子的狼藉,老御醫還真的是以為奶孃耍著他玩的,最後沒有找到柳雪兒的蹤跡,御醫只好離開了。
奶孃仔細地查探著屋子裡的所有可能設有機關的地方可還是一無所獲,最後只有失望地離開了,突然,就在她剛要走出房間的時候,她猛地一下就想到,既然柳雪兒都已經離開了,要是她現在也趁在王府混亂之極,溜出去,說不定以後王爺對她一個小人物並不會放在心上,說不定還會以為她是和柳雪兒一同走掉的。到時候出去,改改裝容,然後找個隱蔽的偏遠小地方隱居起來,過她的小日子,總比留在這裡侍候人的強。
本來她以前雖不是什麼大家貴族的子女,可好歹也是有人侍候的小姐,要不是家庭敗落,最後遇到了那個短命的男人,為了他的計劃,一變成下人,就裝了差不多二十年,到頭來,啥也沒有撈到,看著柳雪兒放銀票的地方,便衝過去開啟之後,放進了懷裡,什麼東西也沒有帶,就那樣順著柴房那個後院的一個狗洞,爬了出去,沒有辦法,王爺在走前,告訴了大門口的侍衛以及她們院落外邊的侍衛,不允許她們院落的人離開半步,剛才出去請御醫,都是侍衛幫著去喊來的,她都不能離開半步,幸好之前無意發現了這裡居然有一個小小的狗洞,於是乎,她便用一些廢棄的雜物給遮住了,幸好現在還在,左右望了望,見沒有異常情況,便很快地鑽了出去,消失在這個令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話說絕傲和皇帝得知了亦萱的行蹤之後,便召集王府一部分的精英侍衛以及絕傲的影衛,快速地向城外趕去,而皇帝也通知了他的貼身太監,讓他回去調來一部分侍衛來一起尋找,雪狼在看見眾多人聚集的時候,它也加入了他們的隊伍,然後一路上努力地嗅出亦萱的氣味,就這樣,在不知情的人眼裡,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副畫面,在暮色之下,一大群人跟著一隻通體雪白像狗又不像狗的動物,快速地向著城外趕去。
而杜墨言在包間裡狠狠揍了趙凌鋒一頓之後,杜墨言便從趙凌鋒的嘴裡得知了亦萱這一段時間以來的詳細情況,原來亦萱居然是在那樣的情況下生產的,真是不敢想像,要是沒有那一隻通人性的雪狼,說不定就會真的,真的發生意外了,一想到這裡,便開始害怕地砰砰亂跳。
就在兩人各自想著心思的時候,開著的窗戶外邊傳來了一陣齊步震耳的腳步聲,這是隻有那些經過朝廷訓練計程車兵才會有的特有腳步聲,難道朝中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今天本來下午的時候,他就應該進宮去的,可是卻被趙凌鋒這裡一耽擱,看來就只有晚上去了,正要準備分離的兩人,卻突然被這樣的一陣腳步聲給驚住了。
“你們知道王爺這是趕到哪裡去啊!居然召集了這麼多的侍衛,行色匆匆的樣子,還有,你們說說看,他們前面的那隻雪白的動物,到底是不是狗啊!怎麼看起來有點像,可是又不完全像,真是的,一群人,幹嘛追著一隻動物跑啊!”窗戶外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不解的問話聲。
“雪狼。”兩人男人不約而同地看著對方說道。
他們說到王爺,那麼那一隻雪白的動物,就一定是和亦萱形影不離的夥伴,雪狼了。
“會不會是亦萱發生什麼事了,要不然,雪狼怎麼可能和它的死對頭,王爺在一起……”趙凌鋒嘴快地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萱兒……”杜墨言的心中也是害怕極了,難道亦萱真的有什麼危險,他在山裡的時候,可是親眼見過雪狼和亦萱的情誼,它不會輕易地離開亦萱的身邊的,王爺召集了這麼多的人馬,難道亦萱出什麼事了嗎?聽著趙凌鋒這麼一說,他便嚇得立即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跟上去看看……”杜墨言對著趙凌鋒說道,說完之後,便率先衝出了屋子。
在出城門口的時候,趙凌鋒和杜墨言跟上了絕傲的隊伍,杜墨言這一看,可不得了,連皇帝都在他們之中,趕緊走到皇帝的身邊,想要把事情問個明白,希望不會是有亦萱的事才好,他在心裡乞求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到這裡來了?”皇帝看著快要有兩月不見的杜墨言和趙凌鋒同時出現在他的面前,而且趙凌鋒那張妖媚的臉上,還全是青紫的淤痕,於是,便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回皇上,我是今天快要到正午的時候回來的,有點私事急著處理,就沒能及時進宮給你彙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