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剛剛在那邊叫器的樣子,老陳不免有些擔憂。
“念兮,這個瘋婆子壞透了。要是把她放進明朗的話,就像是一顆老鼠屎。”
老陳的言下之意便是:這一鍋好粥,要被這名叫霍思雨的老鼠屎給玷汙了。
“沒事陳伯伯,我能將她招進來,自然也想到了法子將她給送走。您啊,就放心好了!”
說完這一番話的時候,顧念兮看到霍思雨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不遠處之後,這才囑咐老陳:“咱們回家吧。”
“好!”
老陳應下之後,車子便滑入了另一處的街角……
——分割線——
“一整天都沒個人影,都不知道死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霍思雨一邊揉著自己發疼的腿,進入舒落心名下的房子的時候,就聽到這老女人和他兒子正在抱怨著。
沒把鞋子給脫下來,霍思雨這便直接踩著進來了。
見到突然出現在客廳裡的女人,舒落心的臉色也不是很好。
仇人見面,誰的臉上會喜出望外的?
不打個你死我活,就不錯了。
“看來讓你失望了?我沒死在外面,而且還平平安安的站在你的面前!”
直接踩著鞋子進了大廳,霍思雨的唇瓣勾起。
不過她的笑容,還是看起來有些不自然。儘管,她盡力的想要讓自己笑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這,都是整容過後的後遺症。
整張臉現在,僵硬的連笑都有些難。
雖然現在鼻子是給隆回來了,可整個臉都有些走形了。
不過霍思雨知道,她的意思已經傳達到舒落心那邊,就足夠了。
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你可以看到舒落心現在看著她的眼神,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恨不得將霍思雨的臉給劃破的刀子。
“你……”舒落心咬牙切齒的,但迫於某方面現在還需要用到這個沒臉沒皮的女人,她又不得不按耐下自己的脾氣。
“我怎麼了?”霍思雨仍舊只是勾唇,一臉看似的看著面前的舒落心的整張臉被自己氣的變型。
“……”
一個問題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問,其實也沒有意思。
更何況,對方壓根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才好。
掃了一眼只知道憤怒,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舒落心,霍思雨便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有些跛足的腳,即便是穿著平底鞋,仍舊能將地板踩得噼噼啪啪作響。
而看著踩著鞋直接準備進屋的霍思雨,舒落心又衝上前,攔住了她。
“穿著鞋子進門?這地板可是今天鐘點工才過來打掃過的!”舒落心一臉的猙獰。
雖然現在她和談逸南過著省吃儉用的日子,但她舒落心還是無法做到親自去做打掃衛生這事情。
畢竟,她養尊處優慣了。
什麼時候,她自己親自拿起掃把的?
可向來金貴慣了的女人,又不習慣住的邋邋遢遢。
所以現在她還是照著平常的習慣,讓鐘點工每個星期過來兩趟。
可眼看這好不容易變得乾淨了些的地板又被霍思雨給踩得都是“狗腳印”,她能不生氣?
“剛來過又怎麼樣?難道有什麼法律明文規定不能穿著鞋進入室內的?”
霍思雨承認,她就是想要氣舒落心。
明明現在他們才是綁在同一條船上的螞蚱,但兩人還是看彼此不順眼。
而霍思雨也知道,其實舒落心就是打算事成之後一腳將她給踢開,但她可不傻,自然已經想方設法的準備對付舒落心了。
眼下,雖然在她舒落心的屋簷下,但這也不意味著她霍思雨就需要認栽。
挑釁似的看了舒落心一眼之後,霍思雨繼續拖著有些痠痛的腳回屋。
今天走的時間太長了,現在她的腿真的受不了。急需要到床上好好的躺著休息一會兒。
但舒落心像是沒有看到她腿部的痛楚似的,仍舊死死的糾纏著。
“霍思雨,你可不要忘記,當初我答應讓你這個賤人住進來,是想要讓你祝我一臂之力。你當初信誓旦旦的說,你還能回到明朗集團我才讓你住進來的。可我看你現在連什麼動作都沒有。要是沒有那個本事,就別誇那麼大的海口。趁早收拾好你的東西,給我滾出去。省得繼續在我這兒礙眼!”
舒落心這是開始下逐客令了。
因為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