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惡的嘴臉。其實你們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藉口,用一個快要進墳墓的老人來為你們維護利益似乎並不高明……”菲麗羅爾早就猜出了對方有這樣地齷齪想法。臉上的笑容慢慢變冷。
“呵呵,那也比你地丈夫和你的兒子要強,他們兩個,高高在上,卻把我們往絕路上推,高貴地帝國皇帝居然和我們這些低下的人搶吃的,實在令人遺憾啊!不過,既然事情也到了這一步,我也不妨再告訴您一個秘密,您丈夫的死,就是我們宰相大人代表帝國貴族給予的懲罰,他的愚蠢傷害我們為這個國家付出的忠城,但是更遺憾的是,您地兒子依然繼承了他的愚蠢,甚至比任何一代帝國皇帝更加愚蠢暴虐,這裡,恐怕還有您這位皇后或是皇太后地功勞吧?”
卡赭萊猖狂中將假襁褓撕成了四下飛揚的棉花和碎布,得意地閃開身體,把拉得維希爾暴露在眾人眼前。
無論對這個秘密知道與否,所有的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但沒人說一句話,眼前的事態已經讓這個被隱瞞了多年的陰謀失去了實際意義,因為從今天開始,帝國皇室的維克薩爾森家的命運已經走到盡頭。
“費納希雅當年說得果然沒錯……宰相大人,您真是個好貴族啊……很好……起碼我終於明白的真相,可以安心了,也不至於在地獄裡因為依然糊塗而失去了方向……”
眼睛一閉,菲麗羅爾說完最後一句,就帶著微笑朝後傾倒。
風似乎在努力拉扯下落的女子,但依然無法阻擋,呼嘯的風聲如絕望的納喊徒勞地從菲麗羅爾的衣裙上滑過,帶起如花一樣的裙襬翩翩下落。
一個人影從高聳的皇太后寢宮墜下,無聲地墜在了寢宮外的草坪上。
鮮血蔓延開,把新綠春芽都浸泡在純純的紅色中,華麗的宮裙所包裹的女人安詳地躺著,手裡似乎還捏著一東西,那是她曾經的丈夫在新婚時親自為她挑選的髮針,一件造型古板的銀髮針。
菲麗羅爾的臉上帶著微笑,那是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