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真穿越了?”藍夏轉動著戒指。
“真是奇了,戒指不應該出現古代,他怎麼知道我名字,難道這個身體主也叫夏兒?”藍夏自言自語著。
“小姐,全城有名大夫來了。”店小二帶著一個大夫進來。
大夫放下箱子,走到玉琪身邊,跪床前把脈。
“這位小姐,這位公子深受重傷,需要開幾副藥,一定不能受寒,若再受一點寒氣,怕迴天無力。”大夫細細吩咐著。
“他會沒事對嗎?”藍夏緊張問道。
“就看這幾天造化了。記住不能受寒,如今初冬,還氣逼人,不知能不能熬過去?”大夫搖搖頭。
“不許搖頭,我平時恨醫生搖頭,不就是你們大夫搖頭,可惡,他若死了,我要你賠命,必須治好他。”藍夏不知為何一聽說他可能會死,心中就害怕。
“老伕力而為?”
“不是力,是必須救活他,要不然,我會殺了你和你全家。”藍夏眯著眼睛,滿身殺氣。
“是,是。是。”大夫身子一怔,低頭連連道。細細為玉琪針灸,將藥方交給店小二去抓藥熬藥。
藍夏緊張地走來走去,為什麼這麼害怕?為什麼?
一個時辰過去,那個大夫站起來,收起針。
“姑娘一會兒為公主服下湯藥,記住不能受寒。”大夫三番五次叮囑著。
藍夏點點頭,送走大夫,走回床邊,低頭看了看玉琪,搖搖頭甩掉自己剛才邪惡想法。
“藍夏啊藍夏,你什麼時候開始進男色了?這一看就是個搶手貨,啊,我到底怎麼?”藍夏苦惱抱頭,趴桌上。床上人兒嘴角微微抽動幾下。
“小姐,藥熬好了。”店小二端著藥進來。藍夏接過碗,店小二轉身下樓。
藍夏將玉琪扶坐起來,往他背後放幾個枕頭。將藥放到玉琪唇邊,玉琪沒有張嘴。
“帥哥,給你好吃,吃一口。”藍夏像哄小孩一樣,哄著玉琪。
玉琪還是沒有動。
“帥哥,張張嘴,鮑魚,人參,巧克力?”藍夏看著面前這個男人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我傻啊,還巧克力,怎麼不說茅臺?帥哥,喝藥了。”藍夏一臉沮喪,感覺很失敗樣子。
“帥哥,拜託你張張嘴,不喝藥你會死。”藍夏微微發怒。
玉琪還是禁閉雙眼,唇齒禁閉,藍色撬不開,鬱悶嘆了口氣。
“帥哥,別以為你長得帥氣我就非禮你,情勢所逼。”藍夏喝了一口苦澀藥,送到玉琪唇邊,玉琪居然張開薄唇,將藥汁喝下。
“原來昏迷了還知道是美人喂藥?居然喝了?”藍夏好奇看了看玉琪,似乎真是昏迷。
藍夏無奈,只好用自己喂藥。夜裡藍夏走出門,想到這個傢伙不能受涼,吩咐店小二多加一床被子,往房間送些炭火。
“小姐,對不起,店裡都注滿了人,被子也沒有多餘,這炭火,還沒有到深冬,沒有。”店小二一臉為難道,連連道歉。
“夢中人房間也住人了?”藍夏微微蹙眉,那自己可就沒了去處。
“是,小姐,他將您費用都付了,你大可放心。”
“嗯,那沒事了。”藍夏回了房間,點著燈,看著玉琪,心中似乎感覺那麼熟悉,卻記不住。
“帥哥,我們是不是哪裡見過?”藍夏低頭細細打量玉琪俊顏,完美輪廓,藍夏低下頭,聞到那熟悉氣息,不知為何,有種安全感。
“帥哥,我們一定見過,你氣息太熟悉了,可是為什麼我記不起?”藍夏直起腰,揉揉額頭。
“冷。”玉琪沙啞發出這一個字。
藍夏將被子為他裹得嚴實一點,可是玉琪身上卻還是冰冷。
“帥哥,你我是不是夫妻?為什麼你帶著和我一樣戒指?”藍夏趴被子上,盯著玉琪下顎。
“要是真是夫妻,我好像也不吃虧,只怕情敵一大堆,我應付不過來,輸了心,我找誰哭去?”藍夏扭過頭,坐直身子。
“冷。”玉琪微弱聲音傳來。
“沒有被子了,忍著點。”藍夏無語翻了個白眼。
玉琪突然握住她手,藍夏一驚,這個人怎麼像個冰人一般。
“你怎麼這麼冰冷,完了完了。”藍夏心一緊,脫去鞋襪和外衣,進了被子,抱住那冰涼身體。
玉琪嘴角掛著一個滿意微笑,一隻手攬住藍夏腰,心中才感覺踏實。
“喂,你醒來?”藍夏感覺到玉琪手動,抬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