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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怎麼這麼賤對嗎?”葉之遙走過去坐在他身旁,手指勾著他胸前的扣子,“你不是就喜歡作踐我嗎?上過之後,還要親自送藥過來,這不是作踐是什麼?”

她今晚的變化太大,同從前的那個葉之遙判若兩人,安易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她鬧他可以哄,她哭他可以安慰,就算是她動手打他,他也會不閃不避地受著。可是,她偏偏用了這樣一個方式,將自己損得那麼輕賤,卻更加讓他難受百倍。

葉之遙,你真是瞭解我,明知道,這樣的方法才是最讓我痛苦不堪的。很好,真的很好……

向哲打電話叫了人過來接,一路衝回老宅鬧了個雞飛狗跳。

向偉勝被她鬧得睡不著,耐著性子起床哄了她一陣,讓人把安易叫回來。電話追過去,居然是關機,向偉勝了然地點了點頭。

安易和葉之遙裹得越緊,他就越舒心。葉之遙的背景他早調查得一清二楚,葉墨暗地裡想要搞翻他,他也清楚。現在,葉墨的女兒和自己下邊的人混在一塊兒,就這一點就可以堵死這個葉書記。當時,安易來路不明,也出現得那麼巧合,雖說調查得來的結果是乾乾淨淨的,可一夜之間就甩了市委書記的女兒,沒多久就被向哲引薦過來,實在是太過蹊蹺。現在這麼糾纏不清的,倒顯得更真實了些。

向偉勝用起安易來得心應手,可對他這個人始終心存疑慮。他大半輩子的風浪都扛了過來,最後十幾年要真翻船了,實在可惜和不甘。

這會兒,安易在陪著葉之遙吧?

這樣,最好……

“不要動!”安易按住葉之遙不斷掙扎的身體,一隻腿壓制住她的雙腿,一隻手控著她沒有受傷的那邊肩膀,另一隻手去夠茶几上的藥油,“再動,疼了別惱我!”

葉之遙全身就裹了一條浴巾,剛才沒注意,現在順著安易炙熱的目光一看,胸口處早就被扯開了,白嫩嫩的一片。他的眼神散發赤|裸|裸的欲|望,似是沉澱了太多的渴望在裡面,眸子不若平素的清冷。這種渾身都籠罩在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下的刺激,葉之遙再熟悉不過了,她知道,這個男人對她的身體從來都沒有自控力。

“擦藥?”葉之遙反問了一句,然後吃吃地笑起來,“想要上就直接說,用這麼不入流的藉口,最多哄哄四五年前的我。”

她邊說邊抬手去扯身上的浴巾,霎時白皙的身體顯在他面前。她的胸不算大,卻傲挺得漂亮,飽飽脹脹的兩團柔軟掂在手裡熱乎乎、軟綿綿的,每次前|戲時,他都捨不得放開。葉之遙不見得有多瘦,但腰肢很是誘人,掐著那盈盈細腰,用力往她身體裡插的時候,那自動自發扭起來的小蠻腰別提有多帶勁。

安易的眼底都紅了,掐著她的下巴就要吻上去,兩人的氣息在彼此的唇瓣上游蕩,她突然抬起手按在右肩的傷處,言笑晏晏:“這個傷是因為你才有的……”

欲|望瞬間平復下來,他死死地盯著那塊早就成血紫色的面板,忍不住摸了上去:“疼不疼?”

“如果我說疼,你會把你的向哲帶過來給我道歉嗎?”她眨了兩下眼睛,一貫的天真頑皮姿態。

他怎麼會聽不出她口中的“你的”兩個字咬得極重,不言不語地替她上了藥,又一言不發地替她將浴巾裹好。他雙手沾滿了棕黃色的藥油,熟練而自然地就朝著廚房裡走,那閒適寬厚的背影看得葉之遙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

這房子是她還在大學的時候,他親自替她選的,他當時認真謹慎地將周圍的環境勘察了遍,才點頭同意了她租下這房子。那時候,兩人如膠似漆的,搬過來不久,兩人就順其自然地同居了。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同居的當晚就將她從外到內的變成了自己的女人。之後,這兒儼然成了兩人的一個小家,即便是除夕夜,葉之遙也是回家吃了頓飯又溜了過來陪他。

那些日日夜夜、點點滴滴,今時今日想起來,真是諷刺無比。

“哭什麼?”他甩著水珠走出來,見她淚眼朦朧地坐在沙發上,一時愣住。

女人感性起來,那種情緒任是誰都擋不住。什麼承諾,什麼決心,在這一刻通通被弱化掉了,除了因為現實產生的巨大悲傷,葉之遙再不能感知到其他。她沉浸在自己的情感裡,全然沒有意識到安易的靠近,也絲毫沒有意識到這一刻的情態外露早就推翻了上一秒的牙尖嘴利。

“不要哭。”

安易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甚至不知道她怎麼會突然就有這樣悲傷的情緒。他只能憑著男人的本能將人抱在懷裡,輕拍著細哄。

葉之遙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