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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一層就一個客廳,零七零八的放了不少東西,有跑步機有打圈的沙包,甚至還有一個挺大的蹦床,四周掛了不少抽象派的油畫,靠牆一溜櫃子,裡面的東西也不是太有章法。二樓才是正式的房間,看著門不少。

這屋子整體感覺跟英鳴很靠。

東西多但是不凌亂,空間感很強,充斥著個人的特色。

石毅站起來隨便看了看,轉到那排展列櫃前面的時候,注意到最底下的角落裡放著幾個獎盃。

雖然不認識造型,但是石毅看得懂字。

這大概是最佳新人,最佳男主角之類的獎項,有些獎的出處被其他東西蓋住了,他看不清楚到底是拿的什麼獎。

放的夠隨意的,明顯主人不太上心。

英鳴出來就看見石毅在看展櫃,他走到旁邊,石毅笑了一下:“你就把這些獎這麼丟著?”

“過去了的東西,每天擦一遍也沒多大意思。”

一邊說一邊擦著頭,英鳴懶懶的看了一眼就繞過去了:“何況我拿這些東西的時候,連什麼叫最佳男主角都搞不清楚。”

成名太早,對於當時的很多感覺,已經不真切了。

同樣是影帝,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在一堆大人中間,就好像級別不夠只是被分了塊糖的消遣,哪怕他清楚自己也算是出名了,卻不明白背後代表的含義到底是什麼。

那段記憶,除了瘋狂就剩下瘋狂了。

英鳴笑著搖了搖頭,很技巧的把話題帶了過去:“晚上798那邊有個活動大概有點意思,要不帶過去看看?也見識一下藝術人生。”

“行啊。”

石毅點頭:“那地方我去的還真不多。”

“那我打電話安排。”

英鳴是個做事效率很高的人,跟石毅商量完三通電話差不多就搞定了晚上的安排,基本上吃飯住宿的問題是不需要他操心的,石毅已經安排好了,所以他就是做做地陪,活兒也不重。

不過那天晚上幾個人折騰到了三點多。

後來把這群人送到就酒店的時候,無論是陪著的還是逛的人都累的幾乎不行了。

英鳴走出酒店大堂的時候忍不住點了根菸,長出一口氣:“這幾個人精力真不錯,換了我早趴下了。”

又唱又跳又喊的,到底是年輕人。

精力旺盛啊……

他有些意外的是這群人裡還有女的,不過看起來似乎是跟著一起過來玩的朋友,石毅在照顧他們的時候不太當成客戶,倒是像一圈子的舊交,英鳴從頭到尾沒有多問,甚至連怎麼稱呼,都是石毅挨個介紹的。

石毅跟在他後面,忍不住也抽出煙來點上:“幸虧不是經常需要我招待的,不然真是陪不起。”

他開始考慮是不是該給行政部門和公關部加工資了,這麼迎來送往的,太耗神。

“關鍵是要他們開心。”

“我看挺high的,不是我一個勁兒勸,還不肯回來呢。”

兩點多了還要去泡吧,石毅也真是服了他們。

英鳴聽見這句話忍不住笑了笑,他嘴裡咬著煙,這兒一笑嘴角的弧度揚的很好看,石毅歪頭看了他一眼:“幹嘛笑的這麼詭異,有話就說。”

“沒事兒,覺得你這人挺有意思。”

英鳴揚眉:“有沒有人跟你提過你說話有股長輩的範兒?”

說話的語氣裡時不時的會帶出一股那些人都太過幼稚的調調,倒是不明顯,但是能感覺出來。

石毅抽了兩口煙,另外一隻手很隨意的插在兜裡:“我要跟你說我平時的生活習慣是六點起床打太極你信不信?”

他說的很正經。

對面的英鳴笑著點頭:“我信。”

就算石毅說自己喜歡一大清早拎著一個鳥籠子四處溜達看人下象棋他都信。

和他打過交道的另一群富二代軍二代比起來,石毅絕對算個異類。

但是或許這也是兩個人聊得來的主要原因。

在很多人眼裡,英鳴本來就是個異類。

不過,人活著本來也是一人一個活法,遇到投緣的就交個朋友,不投緣的就是個路人。

反正誰也不妨礙誰。

英鳴笑了一下,招呼石毅去取車:“你晚上喝的多,我開車吧。”

“這個點了,我回家來回還不夠折騰的,算了,要不你送我回公司吧。”

他早上還有個會。

歐揚不回來,大部分事情都得他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