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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他說完一口直接幹了。

石毅很突然的拿起了酒瓶,對著他的杯子又給倒了一杯。

“無雙不成禮。”

英鳴眉頭都沒皺,拿起來倒頭又一杯。

石毅繼續倒:“就看你對我感情有多深了……”

喝酒的人因為這句話頓了一下,表情很微妙,不過手下沒停,石毅倒了他就喝,一直到這半瓶酒全部都喝完了,石毅才把酒瓶往桌上一放:“好!這才夠意思!”

再往後,一群人就玩的很瘋了。

石毅本來已經有些無聊的情緒因為英鳴的出現而提起了那麼幾分興致,倆人後來拼酒拼到旁邊的人看的臉色發白。

到最後到底喝了多少,他倆誰也想不起來了。

石毅記得從大學畢業之後就沒搞的這麼瘋過,後來一屋子人又喊又叫的,依稀記得自己還拿著麥克風吼了兩嗓子,但是具體情況如何,因為那天幾乎是全軍覆沒,也沒人說的清楚。

這次生日,他唯一的收穫就是跟英鳴交了個朋友。

其實,他交朋友從來都是靠感覺。

只要對他胃口,身份地位都無所謂,他照樣可以當成兄弟一樣的肝膽相照。

石毅覺得英鳴這個人很痛快!沒那麼多矯情的毛病,想了就說,說完了就做,大家在一起不用繞圈子兜來兜去的心煩,但是也不是那種缺根筋的二愣子,做事沒分寸那種,把握那個度把握的很好。

這些當然也不是全靠那次生日會上得出的結論。

他之後還碰到英鳴好幾次。

這圈子就這麼大,來回就那麼幾個人,誰帶頭都是這麼搞,來回來去反正也不怎麼換花樣。

英鳴人緣是相當不錯的,所以總能和石毅打上照面。

最初誰也不知道他倆還有交情,有些人還會多嘴的介紹一句,後來乾脆石毅自己說倆人是朋友,也就被接受了這樣有點詭異的組合。

寇京私下跟英鳴感慨過:“鳴子,我真服了你,石毅這人可不好接觸。”

但凡這種身份的人,多少都有些架子。

石毅雖然不是擺得最出名的,但是絕對是最公開的。

一般人他不往眼裡放。

英鳴當時只是抽菸笑了笑:“只是吃吃喝喝的朋友,你想太多了。”

他從來不會自認和石毅有多熟。

喝的來是一回事,談的來是一回事,處不處得來,是另外一回事。

雖然都說娛樂圈和政商界是分不開的,但是到底石毅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們想做的,要做的都走不到一起去,平時大家這麼聚聚隨便胡侃還可以,輪到交心,哪兒都挨不著哪兒。

“人最重要的是找準自己的位置。”

英鳴抽一口煙,靠在沙發上滿足的眯起眼睛:“別看輕了自己,也別看高了自己。”

地球離了誰都是轉,生活少了誰都是過。

英鳴平時如果沒有片約的話,大部分時候是自己安排。

他的商業活動不算很多,平時有時間了就出去旅遊或者健身,偶爾也玩玩極限運動,有人說藝術家和演員是永遠不會放棄追求刺激的人,因為精神世界空虛就等於了事業的死亡,這句話英鳴覺得有些太過絕對,但是不否認也有幾分道理。

週末石毅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人還在山溪旁邊準備玩漂流。

訊號不太好,搞的倆人聲音都斷斷續續的。

“英鳴,哪兒呢?”

“我在市外。”

英鳴沒有詳細的報地點,因為無論石毅找他幹嘛,他都不可能一時半會兒趕回去。

“晚上回的來麼?”

“幾點?”

“八點左右吧。”

“差不多,但是可能有點趕。”這邊怎麼也得耗到六點多,就算是他晚上的聚餐不吃,回去也得八九點了。

英鳴本能的覺得石毅這通電話有點不尋常,所以他往人少的地方走了兩步:“怎麼了?有事你直說。”

“我想請你幫個忙,我晚上有一批客戶要過來,想找人熱鬧熱鬧,熟悉的幾個人都不在城裡,想找你幫忙安排一下。”石毅如果不是因為實在找不到人,他是不會問英鳴的。

平時這些東西其實都是歐揚負責安排,他多數時候不管。

偏偏這幾天歐揚出差,能幫上忙的也都因為各種事趕了個不湊巧,石毅是翻電話本的時候才想到找英鳴。

英鳴僅僅是想了一下,就很乾脆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