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敖夢兒不敢大意,她祭出大鐵錘,渾身墨色鱗甲覆蓋,頭顱變成高貴的龍頭。
“道友,幫我牽制一下。”
付軒也沒拒絕,他欺身上前全力擊向牛頭,逼得牛頭掄斧子劈來,當——
而敖夢兒也趁此機會,抓住牛頭的破綻開始猛攻,她的攻擊綿綿不絕,不給牛頭兇獸反擊的機會。
在她身後,似有一汪無盡海洋,浪潮一浪接過一浪,她的攻擊也隨著那浪頭翻湧越來越強。
甚至連那牛頭兇獸也逐漸招架不住,被其逼得節節敗退。
蹬蹬蹬
山石崩飛,大地顫抖,恐怖戰鬥餘波向著遠方擴散而去。
付軒暗自襯思【等會和這女人對敵,可不能給她時間拖延。】
這頭母龍的戰法明顯比敖羽高了一個檔次。
“道友,該你了。”
此刻敖夢兒的聲音也急促起來,這般高強度使用龍族戰舞,她的身子也吃不消,整個人墨色中泛著紅光。
轟隆!
她帶著滔天之力,一錘重重掄下去,終於是將牛頭手中的巨斧震飛出去。
然而,不等付軒動作,那牛頭右手挽住鏈條一拉,那被震飛的巨斧轉瞬回到它手中。
二人臉色難看。
牛頭抓住機會,不給二人機會,那巨斧掄了起來,它舞動著恐怖的戰舞,霎時間天地變色。
那兇獸牛頭似要開天闢地般,伴隨著它每一次舞動,虛空炸裂。
“刑天舞干鏚!”敖夢兒眼睛驚恐:“這是巫族大巫的刑天戰舞。”
付軒也是頭皮發麻,心道:這下子麻煩大了。
刑天舞干鏚,這猛人可是靠著這戰舞殺上過凌霄殿的猛人。
雖然,這牛頭不可能真正發揮出其威力,哪怕僅得其形就已經讓此刻的二人難以招架。
付軒一邊躲避一邊想到【還好這傢伙的斧子不具備鎖敵的功能。】
“這頭兇獸到底什麼來歷,竟然會刑天舞干鏚?”
他想不明白,兇獸的時代明明在巫妖之前,它居然會?
還是說它真的地府中那位牛頭的映照。
“兇獸乃大道所棄,至於它怎麼會巫族戰舞,我也不清楚。”敖夢兒開口。
付軒感覺這女兒並未說真話。
但他此刻也沒心思刨根問底,刑天舞干鏚和敖夢兒的龍族戰舞有異曲同工之妙,隨著時間推移,它每一次揮舞,那破壞力也在提升。
而且提升得比之更快。
在它身後,似真有一尊統治巫妖時代大巫虛影。
二人此刻如同風浪下的蘆葦,拼了命的躲避,如今那巨斧之上的鋒銳,似世間最亮的一道光,二人皆是不敢去嘗試。
哞——
二人想著拖延時間,這種戰舞它絕不可能長久堅持,卻不想牛頭仰天大叫。
“定——”
那牛頭竟然蹦出一個古老的神魔音節,二人瞬間被定住身形。與此同時,巨斧帶著開天闢地的威勢劈向二人。
付軒猛地斬向自己本體,這才恢復清醒,感受到死亡的危機襲來。
他不敢大意『齊文,動手。』
嗡!
那巨斧懸停在付軒面門,他立刻抽身離開,那巨斧旋即落下。
嘩啦——
只見大地出現一道深不可測,長百萬裡的恐怖裂縫。
————
整個神秘殿堂都在震動
不少人臉色難看。
“有人捷足先登了。”
————
敖夢兒被逼得變成了本體,龍頭龜身,渾身如墨,龜殼之上有一塊還沒完全長出來的道碑。
碑身呈丹青色,玄奧無比。
【贔屓(bi、xi)】一脈
付軒看了兩眼那玄奧的紋路,只覺無比一股厚重感襲來。
【難怪這嬌滴滴的母龍是掄大錘的,原來是贔屓之後。】
贔屓那可是龍之九子中,力量最霸道的一脈之一。
“看夠了沒?”
敖夢兒龍目威嚴,此刻她身軀萬丈,低頭俯視著付軒。
“等會我斬掉它手中的鏈子,你可別再掉鏈子了。”
付軒撇嘴倒也沒說什麼,敖夢兒身子一跺,只見她背上那半截丹青色道碑,瞬間那道碑放大鎮壓而下。
刑天舞干鏚讓牛頭消耗太大,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