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遮住了耳朵。
“順義候府實在是可惡……”
只聽他正懊惱的自己沒有完成好花親王交待給自己的任務,心裡暗恨順義候府明明就是公開的安樂王一派,但是這次卻不相信他們。他代表著花親王上門,可恨順義候竟然只是派出個奴才來接待他。
“王爺,咱們這樣幫著安樂王,可是安樂王卻什麼都沒有許下,日後……”另外一個與花親王年歲相當的老者也開口說話了。他是跟隨在花親王身邊最早的人,早年也曾與花親王一起並肩戰在沙場之上,只後來受了重傷,落下了殘疾,這才不得不隱退下來。
花親王早已經籌謀多年,先帝在位之時,他便是一心一意為安樂王在暗中謀劃,他身邊的幕僚自然是清楚的。
可是,這些年來,花親王府和安樂王卻是沒有絲毫的接觸,現下王爺要帶頭逼宮,只怕最後安樂王得了好處,也不會記得花親王的好意啊。
“日後的事情,不需要你們擔心!”花親王擺了擺手,制止了那位老者說話,抬著頭,腆著肚子,一臉志得意滿的樣子,“鄭明睿那日必定是身受重傷,否則怎麼會這麼久都不露面!”
花親王府幕僚們,眼見花親王滿臉自信的模樣,皆是微微一愣,而後又見他笑容裡的十足自信,腦子裡皆是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再一深思,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不同程度的精彩。
“王爺……”
有一個大膽的幕僚,走近花親王的身邊,小聲的提及了那日行刺之事。
只見花親王滿臉得意的搖頭晃腦,“本王這些年暗中培養的人材,就是留待大用,他們果然是不負本王的精心栽培!”
果然!
那日行刺之事,果然是出自花親王之手!
清楚聽到花親王說出這些話,那些膽小的幕僚們的心裡只如澆上了冰冷的水,看著花親王得意的模樣,他們只覺得混身如置冰窖。
他們這些人或許有些才華,有些本事,只奈何從來都沒有得到好的機會,無法走上仕途。之所以跟隨在花親王的身上,為的也不過是拿著王府的供養。
替王爺跑跑腿,出出主意,那原本是他們應當應份的事情。可是,涉及謀逆大罪,他們卻是絕對不敢的。
而眼下,花親王親口對他們說出了行刺之事,只怕他們已經是坐上了賊船,再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你們這樣是什麼意思?”
剛剛那個懊惱自己沒有完成好任務的戴帽幕僚,眼見身邊的幾個同伴一臉死灰,有些不快地罵道:“自古成王敗寇,咱們這些人原本就是混吃等死的,現在有機會跟隨王爺建功立業,豈不快哉!”
說話之時,他動手將自己頭上的帽子摘去,又將靠近自己身邊的幾人所做的遮掩一一去了。
此時,再看!
只見他摘去了帽子以後,全部面目露在外面,赫然只有一隻耳朵。
再看其他人,也都是各有各的缺失,獨眼者,癩頭臉,三指六指者,各種各樣的毛病。
原來,花親王曾經聽聞身體有缺失者,在其他方向或有異能。這才收留了不少投到他門下的殘缺之人。
“說的對!”
“對,我們本就是無用的廢物,如今可以為王爺效力,自當竭盡全力!”
那些人原本還害怕獲罪,猶猶豫豫,膽小怯懦,可是聽了一隻耳的話後,又覺得十分有理。又見花親王端坐在那裡,細眯著眼睛,不動而威,想到他連皇帝都敢行刺,心裡又懼怕花親王那暗中培養的勢力。
*
那廂,花親王府人心濟濟,共攘大事。
這邊,順義候府裡同樣是在做打算,各種算計。
只是平國公的臨陣退縮,卻是讓他們惱火不已。
“平國公實在是不夠意思!”
平國公早與順義候府有聯絡,可是如今事到臨頭,平國公府竟然成了縮頭烏龜,委實讓人氣憤。
順義候原本並未將平國公看在眼裡,只覺得他們家在宮裡有個德妃,拉攏到了自己這邊,便於掌控後宮裡的訊息。
可如今,平國公府突然的與他們斷了來往,宮裡有什麼訊息,也再不敢告訴他們,實在是讓人氣惱。
“哥哥,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開口說話的是順義候府的姑奶奶楊月,只見她身著淺色衣裙,手捧了茶碗,端坐在椅子上,臉上一片淡然,眉頭卻是微微的皺起。
“哪裡奇怪了?”順義候對於自己這個妹妹從來都不敢小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