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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急的解釋。

葉詩詩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什麼叫有禮的堅持?而且這裡又不是酒家,還指定小姐坐枱?

“盛哥──”阿娟向老闆求救。

“呃~~詩詩,阿娟才來不久,缺乏歷練,很多應對客人的技巧還不純熟,你就先幫她一回。”老好人一個的老闆,沒辦法漠視員工的難處,更少不了要對員工低聲下氣。

葉詩詩看著一個是有著靦印�θ蕕男∨���桓鍪敲揮型�系暮煤孟壬��餃巳�嘉薰嫉畝⒆潘���粼偌岢植蝗ノ疵饊�婀鄭�謔喬崽疽豢諂�吡順鋈ァ�

“請問要點些什麼?”葉詩詩把選單放到他的桌前,拿出紙筆為他點菜。

祁暐不看選單,雙眼鎖定站在桌側的女人。

“請問要點什麼?”葉詩詩公事公辦,語氣不急不躁再詢問一遍。

靜默……

葉詩詩在心裡從一數到十。“請慢慢考慮!”她轉身就走。

“這是你招呼客人的態度?”祁暐叫住她。

“招牌飯一客!”葉詩詩邊說邊記在帳單上。

“你真令人訝異!”祁暐挑眉輕笑。

“黑咖啡一杯。”帳單上又多記上一筆。

“分別四年……”

“謝謝、請稍等!餐點很快就送上來。”她冷不防地打斷他,伸手收回選單。

“我還沒有點完餐……”祁暐飛快地按住選單,連同她的手。

她的眼底透著驚慌,完全沒了先前的安之若素,她奮力掙扎,幾次以後才順利掙脫他。

“我的話還沒說完,我們之間也還沒結束!”他慵懶卻充滿警告的看進她的眼。

葉詩詩的心跳漏了一拍,急促地抄起選單落荒而逃。

是的!葉詩詩逃了,她藉口頭痛,在老闆狐疑的眼光下,匆促的從廚房後門逃走了。

她一路狂奔,跑得心肺都要炸開,吐出的氣太過卻來不及補充新鮮空氣,耳鳴目眩,最後因呼吸困難而坐倒在行道路旁的矮階上。

她把頭埋在雙膝間,頻頻喘著氣。

幾分鐘後,她的手才能勉強掏出揹包裡的面紙,擦拭冷汗涔涔的臉龐。

原來,當年逃走得是她的人,她的心一直沒有逃離開。

她發現她無法面對他,在他無預警地出現她面前的這一刻,她真的無法面對他;因為四年的時間沒教她遺忘了他,反而因他的出現,又徹底勾起了她的痛楚及相思之情。

另一方面,她更怕他是為她的父親的事而來,想到他當年信誓旦旦要向她父親和她討回公道的話語,讓她更是慌得無所適從。

他知道了嗎?

知道一切的真相?知道當年她父親帶著鉅款潛逃大陸後,就被當地的犯罪集團盯上,還以黑吃黑的方式將她父親所有的錢搶奪一空,她父親也因此大受打擊而中風,和他同行的結拜兄弟起了惻隱之心,打聽到她的落腳處,湊錢將他送了回來。

他知道了嗎?

知道她父親就在她身邊,所以他才找上她?

怎麼辦?她到底該怎麼辦?

不行!她不能慌,她要冷靜的思考她以後的路。

也許她該考慮再度逃走,問題是她父親自大病過後,身體羸弱得不比從前,除行動不便外,連語言能力也受損;縱然他從不關心她這個女兒,但他到底是生養她的父親。

她日以繼夜從事付出勞力的工作,將父親送往收費昂貴的療養院,只為了讓父親能有較舒適的生活品質,結果父親不但不能體諒,還大發雷霆斥她不孝,棄他於不顧……

所以現下她的經濟壓力並不允許她居無定所和沒有收入,況且父親的狀況也不適合搬移,故逃走並非上上策。

那又要如何?

看來目前只能以靜制動、坐以待變,等待祁暐投出的球。

她知道自己從來就不是個軟弱的人,尤其這四年的社會經驗印證了一句話,逃避只會延長傷口化膿的痛苦,唯有堅強面對,才有痊癒的機會。

一星期後,葉詩詩熟練的把大桶的檸檬水分裝在較小的玻璃容器內,再把備用的餐具分門別類一一歸位。

阿娟拿著抹布有一搭沒一搭的抹著桌面,一邊偷偷的觀察葉詩詩。

雖然詩詩姐請假後的隔天,便一如往常的上班工作,但是──

她敏感的發覺到詩詩姐比昔日多了份心不在焉,臉上的線條也比以往嚴肅,笑容也較少,她到底是怎麼了?

“詩詩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