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皇甫寒城的單薄孤寂的身影,錢一飛感覺他比以前更加冷漠了,以前的皇甫寒城對於熟悉的朋友都會說說笑笑,偶爾還來個冷幽默,可現在的皇甫寒城給他的感覺就是孤寂的冷,難以癒合的傷痛,錢一飛都不知道以前的那個皇甫寒城還會不會回來。
一夜無話,兩人都是一夜未眠,清晨的太陽徐徐升起,照射進他們的房間,錢一飛站起身拍了拍皇甫寒城的肩膀,隨後出去洗臉了。
對於錢一飛和皇甫寒城這樣的高手來說,一夜未眠根本算不了什麼,精神照樣充足。
皇甫寒城站起身,去洗手間洗了把臉,隨後兩人走出了旅館,徑直往烈士墓的走去。
工地上的施工一般都會很早,夏天的時候一般五點左右就開始幹活了,通往烈士墓的工程車一輛接一輛的開進了工地。
錢一飛和皇甫寒城兩人信步往裡面走去,結果在外圍的時候就被一個指揮車輛的胖子攔住了去路。
“這裡不能進去,裡面正在施工,閒雜人等不能進。”胖子口氣不善的指著旁邊的一個警示牌對錢一飛說道。
“我有事找你們老闆。”錢一飛淡淡的說道。
“老闆?”胖子帶著懷疑的眼色打量了一下錢一飛,不耐煩的說道:“我們老闆可不在這兒,要見他必須事先預約。”
“這樣啊,那我找這裡的負責人,他們總在了吧?”錢一飛淡淡的笑道。
“恩,這裡倒是有負責人,不過你是要幹嘛啊?”胖子疑惑的問道,看著這兩個年輕人眉清目秀,人畜無害的模樣,胖子倒是沒有多大的疑心,只是象徵性的問了下。
“有些事情需要跟負責人談一下。”
“什麼事啊?我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