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啃的不亦樂乎,聶塵好笑的暗自搖搖頭,心底道:“嘿。管他是什麼呢,我只明白這老頭子誠心待我,我便真做他徒兒、孝順他又何妨?何況,似乎自己這次好像還賺了呢!”
看著老頭子吃的渾身油膩,聶塵笑著起身,從扳指內取出不少純淨水,又拿出幾塊毛巾,當下替老頭子慢慢擦拭起來。
老頭子嘴裡叼著烤鴨,胳膊腿的都伸展開,很配合的讓聶塵擦拭著。嘴巴卻早已經樂的歪了,嘟囔著說:“徒兒娃娃,你待為師可是真好呢。為師好像記得曾經收了不少徒弟,可那些廢柴就沒敢碰老人家一根毫毛呢!哈哈哈。為師實在高興地緊。”
“您老一過,赤地千里,有人敢碰您才整是見鬼呢!”聶塵翻了個白眼,心裡嘀咕著,嘴裡卻笑呵呵的說:“這是徒兒該做的。”
對於服侍老人,聶塵很是在行,一邊小心地給樂的手舞足蹈地老頭子擦拭,一邊疑惑的看了看周圍問:“師傅,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樣的存在,我卻是從來沒有見過。還有,您老既然能出手助徒兒,怎麼就出不去呢?”
老頭子一聽這,頓時氣呼呼地說起來:“徒兒娃娃,這是什麼地方,為師也不是很清楚,為師只記得這地方很久以前就伴隨在為師身邊了。嗯,若不是這個地方,為師沒準就被外面那奇怪的地方磨死了。”手指比劃著,氣憤的說:“自打為師莫名其妙的被送到這裡後,為師好像就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給禁制了,而且還要時時刻刻的遭到那狗屁禁制的打殺。”
似乎感覺這麼說,好像有些失了他的威風,老頭子急忙又解釋著說:“那些攻擊,在為師看來雖然有些不入流,劈砍在為師身上也就好比撓癢癢。可那、可那禁制倒是有些手段,讓為師的實力發揮不出小辦成,著實讓為師有些惱火,”接著又無奈的耷拉下腦袋,沮喪地說:“那禁制隔絕了外面一切的能量,讓為師想增強一點實力都不成,沒辦法,為師只能暫且躲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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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子果然強悍,強悍地讓主神都無法斬殺他,只能禁
看了一眼聶塵,老頭子淚珠突然又嘩啦啦的流出:“為師想了無數辦法都出不去,若不是千些日子,為師突然發現這禁制鬆動了點,可憐地老人家這才強行破開一絲縫隙,尋到了乖徒兒你,為師、為師、、、為師不知道何年才能再喝到這些美酒啊,嗚嗚嗚~~~億萬年了,億萬年了,老人家真是好高興啊,嗚嗚嗚~~~!”
“億萬年寂寞孤苦,確實為難他了!”聶塵心裡感慨了一聲,看到老頭子又開始哭啼,急忙安慰道:“師傅莫要擔心,徒兒以後時常會來看您老的,您老想要什麼,徒兒上天入地也要給您老取來。”
聽到聶塵的話,老頭子頓時仍掉手裡的食物,一把抱住聶塵哭的更歡了。塵無奈,只能任由老頭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塗抹在他衣服上。
哭了一會,老頭子突然抬起頭,上下掃了聶塵周身一遍,嘆息的說:“徒兒娃娃,只要你能時常來看看為師,為師就滿意了,可不要為了為師去冒險。徒兒娃娃,你現在卻是太弱了,就這麼出去,為師哪能放心的下,”又有些懊惱的說:“若不是為師這魔相之體無法分解,為師傳你一半實力又如何!老頭子相信,以為師的一般實力出去,你那膽小怕事的廢柴‘主神’出的難題,徒兒定能輕鬆搞定,只是、、、可惜啊!可惜!”
“主神?”聶塵微微驚訝,沒想到老頭子竟然也知道主神這玩意。
看到聶塵驚詫的表情,老頭子擺擺手,不在乎的說:“你那主神,為師還是瞭解一點的,為師看你身上也和當年那些廢柴一樣,受了什麼契約之術,身不由己幫那混賬東西拼命、、、哼,要是為師能出去,定要去會會那‘主神’看為師不打殺了它。”
老頭子說完,聶塵恍然,看來他對主神的瞭解還只是一點,當下便將自己所知的,以及自己的理解,慢慢的告訴了老頭子。
老頭子吃吃喝喝,不過總算還是細心聽完了聶塵的講解,當下火氣就刷的一下冒起:“當真混賬,老頭子只不過殺了些廢柴,又沒惹他,犯得著把老人家關在這裡麼?生死由天命,那‘主神’真是喜歡多管閒事,老夫出去非打殺了他不可。
”
不知道勝負如何了、、、想著、想著,聶塵一頭的冷汗,乾笑的說:“師傅您也別生氣,其實那主神說起來,也就無非是一件強悍的法寶,是一件死物,您老可不要和它動怒。只要不觸犯他的原則,這主神倒也沒什麼危險,”聶塵可不敢去說老頭子殘害無辜生靈的不是,就算敢,他也懶得去說,只要不是親朋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