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會任由人搓揉。
“童告訴我的。”
他的眼睛裡冒著火死死的盯住她,幾乎是咬牙切齒。
她不明白,為何他忽然生氣起來,但同時又覺得為何要明白他生氣的原因呢?
這個男人,原本就是歸到了陰晴不定那一類當中。
童?
昏黃的燈光下,一種沉悶壓抑的氣氛在流轉。
沈童,她想了起來,之前捉弄自己到景園別墅的那個男人,他想必是惱恨上一回自己行為的,沒想到他倒是關注自己。
可惜的是,在自己最為需要的時候,他們當中,沒有任何一個人及時伸出援手。
如今時過境遷,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你想知道什麼呢?”
一個僵硬冷凝的面孔終於在她臉上定格,她抬頭看著他很緩慢的道。
聞人臻陰沉的目光始終落在季璃昕的面部,他的目光如釘子一樣。
他沒有說話,不知道到底是心中在醞釀,還是有太多的話,抑或者已經無話可說了。
她倒是好心,主動開了口,“你無非是想問我為何不找你,現在我也大方地給了你答案了,因為我覺得沒必要,不管你滿意這個答案與否,我想我已經給了。我媽讓你來,我也沒不讓你進來,她抬眼看了下時間,至少你已經在這房子裡待了十五分鐘了,現在你可以走了。這是我的地盤,我不希望再看到你。”
思及陳蕞,她頓了頓,聲音稍微褪去了些冷意,“還是謝謝你為我媽請陳蕞來,我欠你一個人情,憑你聞人臻的實力,我想我也幫不上你任何的忙,所以知恩圖報,我想還是免了。”
“我沒幫上忙。”
沉著嘴角,又是短暫的沉默,他喉嚨動了動。
這話成功地讓聞人臻的臉上出現裂縫,他臉上不帶絲毫溫度,比他平時都來得冷淡,他緩了緩聲音,繼續說,“我從未想過知恩圖報。”
“我說過我並不是在幫你。”
季璃昕閉上眼,長長地,緩慢地吸了一口氣,難得好脾氣地道,“那個人是我媽,那我代替我媽謝謝你。”
“你可以離開了嗎?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她在趕人,迫不及待地想趕眼前這個男人走。
“我就走,要是有人再為難你,可以打我的私人電話。”
他離開前,似乎從褲袋裡掏出了一張貼紙,貼在門板上,然後帶上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