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接過她手中的乾毛巾,小心翼翼地擦她頭髮,他擦的雖然仔細,放慢了速度,還是不行,拉扯得她頭皮有隱隱的疼。
她想,他真是無可救藥了,怎麼學也學不會,枉為聰明的份。
他為自己擦頭髮這樣親密的行為,以後還是免了吧。
雖然親暱,但是每回頭皮都要遭罪的話,她還是寧願謝絕他的好意的。
都說熟能生巧,他比上回雖然有點進步,但是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真要等到他生出巧來了,可能她的頭髮都要掉光了。
“還是我自己來吧。”
她委婉地表達了下自己的意見,為了不打擊到他的自尊心。
“我幫你擦,還不好嗎?”
他明顯是不樂意。
“那個cj你查了沒?你去查下是什麼意思?”
她總算找到能打發掉他的事情了。
“我查好了。”
他脫口而出。他的眼裡還帶著笑,但那樣子又彷彿有點無辜,但那笑,她恍若覺得是不懷好意的笑。
她怔了怔,不會吧?這速度,可真夠快的。
不過他倒是因她的問話分了神,她從他的魔掌下,將自己的頭髮成功解救了出來,毛巾也不要了,拿出吹風機吹。
這下,他沒主動要求幫忙了,任由她自己獨自忙碌,半躺了下來,“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知道難道還用得著你查?”
想吊人胃口,也不是這樣的,季璃昕暗暗思忖。
“等你頭髮吹好我再告訴你。”
他這般說,她倒是感了興趣,有些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她放下吹風機,爬上床,他倒是主動依偎了過來,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就這樣聞著幾乎就要醉了似的。
他側著身子看著她,伸出一隻手,將她的臉輕柔的扳了過來。
他慢慢的親了上來,在她的唇上輾轉吸吮,溫柔繾綣中又帶著絲絲的急迫,彷彿就要來不及似的,來不及細細品嚐,來不及慢慢回味……
她用力推了兩下他,含糊不清地道,“cj什麼意思啊?”
“純潔。”
他終於鬆開了她,卻又含著她的耳垂道。
她想起了那女孩的話,又想起了自己說的那些話,想想還真有歧義,難怪人家想歪,不過那意境……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眉眼彎彎,在聞人臻看來,像只可愛的小兔子。
他想,她的脾氣,她的性格,跟溫順的小兔子,可是一點邊際也沒搭上。
本來旖旎的氛圍,被她這麼一笑,笑了場。
他也沒怪她,擁著她,長手長腳,將她困得難受,不過他在床上霸道慣了,也不管她不舒坦,就那樣的動作,像是她會趁他睡著逃了一樣。
他伸過長長的手,將床頭的燈,給關了。
黑暗,頓時籠罩了一室。
隔了半小時,他還是沒睡著,手,於是,變得不安分起來了,像泥鰍一樣鑽進了她的領口,她的浴袍寬寬鬆鬆,原本是無法凹凸出她的曲線來,但是這個時候,倒是方便了某人的“行兇作惡”。
她其實也是沒有睡著的,可能晚上吃的多的緣故,還未消化,怎樣也睡不著。
她捉住那隻搗亂的手,從領口中揪了出來,警告道,“聞人臻,不帶你這樣的,哪有人交往進展的步驟這麼快的,你要是再不安分,就去睡客房。”
“睡客房是夫妻吵架才睡的。”
他們現在應該還不算夫妻,雖然曾經做過夫妻。
“我們又沒吵架。”
他倒是還自己給自己找了藉口。
“你中午還沒吃飽嗎?”
害她遲到了,她可不想縱慾過度改明兒早上也遲到。
男人,在這方面,有了開始,便無止盡索取,也不知道節制一下。
她哪有他那樣好的精力跟體力,可承受不起他一天幾次的索取。
何況,交往哪有這麼快的,應該循序漸進,不帶他這樣,迫不及待的,她是不是對他太好了,給他太多享受的權利了。
季璃昕趁機在反省,她覺得自己也應該是時候反省下了。
不過他根本就不讓她反省,他的手,總是出其不意攻擊她,她本就被他禁錮得無法動彈,根本就躲避不了他灼熱邪惡手指的攻擊。
他對她的身體,比她還要來得熟稔,總是能夠精準地找到她的脆弱,找到她的敏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