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辭退。OK?”
華凰嫣然一笑,恰是千嬌百媚:“那先謝謝你了,駱經理。這麼說我們是同事了。”
駱樹被她的帶點挑逗意味的笑容弄的有點不自在,避開華凰直視他的眼神:“不客氣,還要看你的表現呢。”
“我相信自己沒問題。”華凰挑眉:“也許用不了三個月呢。”
# # # # # #
“芙靈姐,你不要這麼衝動好不好。”梓煦看著季芙靈的辭職報告頭痛不已。
“我是衝動麼,”芙靈幽幽的嘆口氣,不過一個月的時間,看上去憔悴的象是大病了一場:“八年了,終究還是一無所有。”眼淚隱忍著沒有掉下來。
梓煦啞口無言,是啊,大哥這麼決絕,現在全公司都知道季芙靈的自作多情了,讓她如何繼續待下去:“有什麼打算?”
“梓煦,放心。我還不會就這樣垮掉。”芙靈勉強笑笑:“起碼我還沒喪失工作的能力不是嗎?”
從24歲開始的守侯啊,一直以為是勢在必得,沒想到。卻是這麼慘淡的收場,八年了,想起來,真是心有不甘啊——
電話響,梓煦接起來:“HELLO,柳梓煦。”
“我找季芙靈。”柳紅軍不怒自威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
# # # # # #
“總經理,有什麼事請吩咐。”聽到叫人的鈴聲,安之開門進來。
“安排一下,我下午五點接機。”公司最大的合作伙伴——田氏集團董事長田非,也是和柳家合作多年、私交很好、戌文很敬重的一個長輩要來談個專案,戌文自然要抽身親自去接機。
“好的。”安之應聲出去安排。
戌文想想又拿起電話:“喂,爸,田叔叔下午五點的飛機到,他要到家裡吃飯,請王嬸安排一下。”
放下電話,戌文心情大好,想想上次還是年度會議見到的田叔叔,一晃都大半年了。看來,今天晚上又少不得多喝幾杯了。
# # # # # #
進了家門,戌文意外的看見芙靈也在。心裡一沉,不露聲色的點頭打個招呼:“你好,芙靈。”一個月不見,季芙靈消瘦了不少。
芙靈幽怨的看了戌文一眼,已經這麼生疏客氣了呢。
“哈哈,老柳,有陣日子不見了,你是越來越精神了。”田非爽朗的笑著,緊緊握住了柳紅軍的手。
柳紅軍露出難得的笑意:“你又胖了。”
田非一怔,繼而大笑了起來:“是啊,俗事纏身,又沒有兩個你這麼能幹的兒子,享不到你的清福哇。”
“來吧,吃飯,想必你一定餓了。”柳紅軍拉著田非向餐廳走去。
“好啊,今晚我們哥倆好好喝幾杯。”田非略小柳紅軍幾歲,卻還是象年輕時一樣的貪杯。
“田叔叔,您要注意身體,可別喝壞了身體啊。”芙靈從前一直跟著柳老爺子,和田非也是很相熟的。
“哈哈,季丫頭,嘴巴還是那麼甜,今晚可要給戌文放個假,我們爺倆好好喝兩杯。”田非摸摸她的頭:“什麼時候嫁進柳家啊,可要請我來喝幾杯。”
戌文有點不自在,轉移話題:“田叔叔,喝點什麼酒?”
“HELLO,田叔叔,半年不見,你還是那麼帥。”恰巧進屋的梓煦為戌文解了圍。
“臭小子,還是那麼貧。”田非笑的合不攏嘴:“怎樣,沒帶女朋友來給田叔叔看看?”
“他呀,總也不定心,怕是不知道該帶哪個來給田叔叔看呢。”芙靈親如一家人嗔怪的語氣讓梓煦有點不自在,悄悄的看了一眼戌文。
戌文目不斜視,表情一如往昔,從容的為田非拉開椅子。
幾杯酒下肚,柳紅軍關心的詢問:“老田,這次來——”
“放心,不是來和你談生意的。”田非示意王嬸拿酒來:“是一點小事,我在這邊的基金手續問題。主要還是來看看你。上次年會也沒見到你,想念的很啊,老柳。來,我們哥倆再乾一杯。”
“你弄岔了,”柳紅軍輕搖搖頭:“我是想你和戌文一向很談得來,有空不妨多指導他們兄弟兩個一些。畢竟他們資歷尚淺。”
“老柳,你太謙虛了。”田非笑:“上次的年會,戌文已經讓老許那個倔老頭刮目相看了,你說能讓國文企業的老許看的起的是不是一個手都數的過來。不過,我明天到真要到戌文那兒去一下,上次戌文好不容易答應我把他辦公室那個寶貝送我了。我得去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