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臉,我送你回房睡覺。”走出衛生間的門,梓煦一抬頭就嚇了一跳:“小麥,你幹嗎!”
“睡覺。”小麥已經站起來開始脫衣服,嘟囔著:“我要睡覺。”
梓煦的心狂跳了起來,面對自己喜歡的姑娘在你面前寬衣解帶,如何能夠無動於衷,而且梓煦從小接受的就是西方教育,對男女之事並不象一般中國人看的那麼嚴重,但是酒後佔便宜的事情他還是分的清的:“小麥,你喝多了吧,這是我房間啊,你確定要在這裡睡覺嗎?”
“恩!”小麥大大的點頭表示肯定:“這是你房間,為——什麼我就不能睡?”
梓煦嘴巴發乾,走上前抱住小麥,吻上她的唇:“小麥,住我這兒可以,但是我得告訴你我想要你。”
“啊?”小麥抬頭,醉態可拘的樣子:“要我?怎樣?誰怕誰?”
“小麥,我愛你。”梓煦抱著小麥倒在床上。
“咦,梓煦,你幫我脫……呃……脫衣服啊,呵呵,你真好。唔,你弄的人家癢死了……嘻嘻……梓煦,我好熱……”
“要我教你嗎,小麥……”
“好啊,梓煦……可是我有點緊張,是怎樣的,好玩麼……”
“別擔心,有我在,哦,小麥,你真讓我難以控制……”
“我怕……”
“一會兒你就要求我了,呵呵……”
“啊,不要!痛!”
“就好……”
“梓煦,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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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樓下,芙靈開始躊躇了,萬一戌文拒絕,不是很難看嗎?剛來時那種一往無前的勇氣已經消逝的無影無蹤,想了一下,芙靈拿出手機,撥通了戌文的號碼。
“喂,戌文,你好。這會兒忙麼,今天是星期六,我想請你吃個飯,還有些事情想請教你一下。”
“芙靈,不好意思,這會兒我和朋友在一起,有事情星期一再說吧。”
“是嗎,和誰在一起啊,我——”
話筒裡傳來一陣鬨笑聲,隨即是一個爽朗的男聲:“戌文,快啊,再不來你老婆就要從馬上掉下來了!”
“是啊,是啊,你老婆臉都嚇白了。”
“哈哈……”
“對不起,芙靈,我——”
“算了,那你先忙吧,不打擾了。”
芙靈匆忙的結束通話電話,心裡慌亂的幾乎無法呼吸。老婆!戌文的老婆!戌文有女朋友了嗎?為什麼她不知道?戌文從來沒有帶她見過的一群朋友,卻帶另外一個不知道什麼的女人去見了,這是怎樣的一種認同?難道現在真的有另外一個女人獲得了戌文的愛憐?
所有的疑團正在解開,為什麼戌文對她越來越冷淡,最終要不念舊情踢她出局,不是她做錯了什麼,根本是她表錯了情,有狐媚的女人引誘了戌文離開她!
一直以為戌文冷淡的性子是天生的,一直以為戌文近乎潔癖的要求不可能會出現別的女人,一直以為戌文對女人苛刻的要求不可能再找到比她更好的,誰知道——
芙靈大口的喘著氣,幾乎癱到地上,是誰,到底是誰這樣陰險的、處心積慮的搶走了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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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繃的緊緊的心絃一點點的在放鬆,或許,那個田總真的不記得了,或許,即使他記得也不會講的,或許……
“小麥,這回培訓怎麼樣,累不累啊?”硬被小麥拖來吃飯的駱樹還得裝模做樣的詢問小麥,繼續幫她圓謊。
“哎,剛下飛機,你說累不累?”小麥誇張的裝出一臉的苦象:“衰哥,拜託你下回有這等好事給別人吧,累死我了。”
安之微微笑著沒有說話,她不習慣說謊,所以小麥也不拖著她圓謊,只是苦了駱樹。
駱樹偷偷看了一眼安之,安之笑起來的樣子真是楚楚動人,雖然她早已拒絕了自己,可是每見到她一次,總會有情不自禁想為她做些什麼的衝動。奈何——
“你少得了便宜又賣乖了!切!”老貓立刻揭穿小麥的心思:“不就是坐飛機嘛,了不起啊。”
“了不起,就了不起!怎麼著。”小麥不服輸的頂回去,旋即又耍嬌的向大麥告狀:“大麥,你看老貓,總欺負人家。你也不管管。”
“好了好了,”大麥做出一個暫停的手勢:“吵都被你們兩個吵死了,吃飯也堵不住你們的嘴,一點長進都沒有。”
安之看著小麥,這個小麥,雲南之行變化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