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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不知道了吧?還說自己沒喝醉,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答不上來了,” 朱明麗得意地說,“告訴你吧,那隻鵝是企鵝。” 朱明麗說完,開心地大笑起來。

丁能通也跟著笑了起來,只是笑得有些詭譎。“那我問你,那隻企鵝和一頭豬一起放進冰箱裡,企鵝死了,豬卻沒事,為什麼?”

朱明麗沒想到丁能通會反問自己,也一下子被問住了,她認真地想了一會兒,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25。紅顏(2)】

“小樣,還說我喝多了,我看你才喝多了呢,”丁能通拿起茶几上的酒瓶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香檳,一仰脖子又幹了,然後說,“告訴你吧,豬也不知道。”丁能通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朱明麗惱羞地用一雙小拳頭捶著丁能通的肩說:“你才是豬呢,你才是豬呢!大笨豬!”

丁能通一把將朱明麗摟在懷裡問:“明麗,今晚你是喜歡我做柳下惠,還是柳夢梅?”

“通哥,恐怕你心裡不光夢梅吧,說不定正在夢蘭、夢竹、夢菊呢!” 朱明麗譏笑地說完,推開丁能通。

丁能通有些失落,他又自斟自飲地幹了一杯香檳。“明麗,我知道你一直喜歡我,我又不是白痴,我心裡清清楚楚的,只是我背的情債太多了,早已經還不清還不起了,不想再欠了!我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柳夢梅,我只不過是千人罵萬人恨的陳世美,為了陳世美,明麗,你不值得!”

朱明麗聽了丁能通的這番話,心裡很受震動,她第一次感覺到一向練達、遊刃有餘的丁能通,心裡原來是這麼苦的,這說明他內心深處壓抑著一份摯愛,只是愛的是誰可能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所以才這麼苦。不對,既然他罵自己是陳世美,莫非他仍然愛著衣雪?

朱明麗心裡咯噔一下,她試探著問:“通哥,那為什麼不把秦香蓮追回來呢?”

丁能通聽了朱明麗的問話,工於心計地笑了笑,他根本不回答朱明麗的問題,而是捂著腮幫子咧著嘴問:“有維生素B2嗎?我牙齦潰瘍了。”

朱明麗知道丁能通又在與自己耍心眼,氣惱地嗔道:“只有維生素B1了。”

“那就給我兩粒維生素B1吧。”丁能通一臉壞笑地說。

“維生素B1也不治牙齦潰瘍,吃它幹什麼?”朱明麗不解地問。

“傻丫頭,吃兩粒維生素B1不就相當於吃了維生素B2了嘛!”丁能通詼諧地說。

朱明麗哭笑不得地說:“酒鬼,還說你沒醉!”

“明麗,難得哥高興,陪我喝點,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

丁能通的話一下子讓朱明麗聯想到“便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的苦楚,心中生出千分柔情,萬分感慨,心想,醉便醉了,也好知道這呆子心中到底藏著什麼樣的女人、什麼樣的愛。

想到這兒,朱明麗起身又取來一隻高腳杯,拿起茶几上的大半瓶香檳,將兩隻高腳杯倒滿,端起其中一杯爽快地說:“通哥,今晚小妹就陪你一醉方休!”

“好,這才是我心中的杜麗娘,不,朱明麗!”丁能通調侃地說。

於是兩個人推杯換盞地豪飲起來,不消半個時辰,大半瓶香檳就剩下了個瓶底了。因為朱明麗有意灌丁能通,想聽聽這個平常不露心跡的滑頭說點心裡話,加上先前的蠍神酒,酒勁上頂,結果丁能通很快被灌得酩酊大醉。

一開始丁能通滿嘴跑火車,後來乾脆趴在朱明麗的肩頭囈語起來。起初,丁能通嘟嘟囔囔的,朱明麗沒太聽清楚,她起身扶丁能通躺在沙發上,回臥室拿了毛毯給他蓋上,此時酣然入夢的丁能通一句夢話,驚得朱明麗醋海翻波。

丁能通流著口水說:“對不起,雪兒,對不起,雪兒,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26。造殼(1)】

金偉民是從加拿大直飛香港的,在加拿大見到了衣雪,自從移民加拿大以後,衣雪就沒見過金偉民,這次金冉冉陪金偉民去見衣雪,讓衣雪非常意外。

有朋自遠方來,衣雪心裡很高興。金偉民詳細介紹了丁能通的近況,還透露了丁能通的母親身體不太好的資訊。

衣雪結婚前母親就去世了,所以一直拿丁能通的母親當親孃,娘倆感情篤深,得知老太太身體不太好後,衣雪非常掛念,囑咐金偉民回國後一定要打聽明白老人身體到底怎麼樣,然後告訴她,話裡話外金偉民感覺到金冉冉的判斷是正確的,衣雪還愛著丁能通。這讓金偉民內心很感動,也很欣慰,他暗中答應金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