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我了。
雖然我還是可以找沈訣真幫忙,這大爺有的是錢,只是承了他這個人情之後,我還能理直氣狀的回到林承欽身邊嗎?萬一他拿這個來強迫我當他的寵物娃娃,我拿他又沒輒。
連茹欣聽見我的遭遇之後,突然很熱情的拍著我的肩,然後她也淚汪汪的一副找到組織一樣的神情。「我也是」
也是什麼?什麼?我一頭霧水的望著她。
「我十二歲的時候我媽改嫁了,嫁給一個大她十六歲的老男人,有一次我媽出門了,我在睡午覺,他居然進來把我給後來我媽知道後就和他離婚了,可是我一直忘不了那受過的傷害,所以我休學了一年在家裡休養,其中我自殺未遂數次,後來正常時,我轉到別間學校去讀,可是每個人都對我指指點點,說我是那個被繼父強暴的女孩,我受不了這種日子,所以我跑去讀啟智學校,只有那邊的人不會嘲笑我,不會傷害我。出社會之後,我以為我變堅強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還是排斥我,沒有理由的,和儒可交往後,他們對我的態度越來越差,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們要對我有敵意?我只是單純的想安靜的過日子也不行嗎?」連茹欣抽抽噎噎的說著。
每個人都有難以忘懷的坎啊!我抱著她的肩安慰著。
至少經過這次之後,她對我懈下心房,會告訴我一些連宋儒可都聽不到的話,會見到她那稀少純真的笑容。她像個小孩子,可能是因為她讀書的環境都是和一些心智未成長的人一起,所以她的想法和舉動很稚氣,她不懂與人相處之道,更不會討好長輩,情人間會做的事她都不清楚,真是難為宋儒可守著她看的到卻吃不到。
爭子官司還在持續熱化中,有一日我和連茹欣帶著宋允今到玩具店挑選他喜歡的東西,宋允今說他要廁所,於是我們兩人把他送到男廁門口等他,不一會,有一個孕婦在女廁裡探出頭來要我們進去幫忙,我和連茹欣不疑有他的衝進去,原來是她的手機掉到馬桶裡了,請我們幫她撿起來。
等我們出了女廁,一直都等不到宋允今的出現,心裡警鈴大作,請工作人員幫我們進去找,結果他不見了,整個人就這樣消失了。
我們請店家調閱監視器,見到有二名男子行跡可疑的拉著一個一直掙扎扭動的孩子離開,看起來就像是孩子要求買玩具,但是家長不同意把他帶走似的,所以沒有人去阻止他們。
我馬上打電話給宋儒可和羅明致,要他們幫忙找人,連茹欣哭哭啼啼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心裡也急啊!他只是個小孩子,萬一大人的手腳無眼傷到他怎麼辦?綁走他的人是要做什麼?是孩子他媽做的?還是要綁票勒索錢?不論是哪一樣,受苦的都是孩子。
再說孩子失蹤的訊息一定會刺激到宋恩,最近他因為頭暈送進醫院裡做檢查了,孩子一定要在他知道這訊息前平安的送回來,要不然事情就大條了。
我們回到家裡等著他們的訊息。
羅明致和小王第一個趕到,我一見到救星來了,我上前去拉著他的手。「怎麼辦?我把小今給弄丟了,他們不知道有什麼企圖?會不會傷到孩子?有什麼管道能儘快找到孩子?」就算孩子是被他媽給綁走的,也不能直接上門找她要孩子,沒憑沒據的只會讓他們反咬我們一口,萬一孩子並不在他們手中,被他們知道我們把孩子弄丟了,那還不鬧開?情勢對我們非常不利。
「別慌,無論是誰把孩子捉走的,都一定是有企圖,不會傷他的。我已經找人去探聽訊息,是哪個道上的人動手,是誰幕後主使,馬上會有訊息的。」羅家和他外公家的勢力在國內很龐大,雖然比不上沈訣真的國際化,但是要查出這起事件還是有辦法可尋,比人脈與勢力,宋家這個金融業鉅子當然比不上羅家這種多樣化發展的家族企業。
「孩子的安全重要,無論對方有什麼條件和要求,都答應他。」如果真的是綁票,我心裡想到社會新聞上的撕票毀屍,心裡一陣寒。
歹徒如果是因為爭子官司鬧的沸沸揚揚,而起了綁票的心思,兩邊勒索要錢,拿到錢後再撕票的可能性很大,想到這,我就膽戰心驚的溢位淚水。
「別哭,還沒有訊息傳出來,你哭什麼?」羅明致抱著我吮舔著我的淚水,溫柔的哄著我。
「小今很膽小,他這麼黏我,突然見不到我,他一定會哭的。」我好怕再也聽不到他軟綿綿的喊我姨,或是再也抱不到他,也許出現的是他的屍體也說不定。
「小王,你在這等訊息,我帶她去車上休息一下。」羅明致突然把我抱起,往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