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語嘿嘿一笑,撇撇嘴很無奈的說道:“二哥別激動啊,氣大傷身。”
“傷你大爺的。”
“二哥你別亂說話,咱大爺在家好好的,沒傷啊。”
容澤一次次被容語挑戰著極限,脖子都氣紅了,冷睨她一眼道:“我看咱兩是太久沒出去練練了吧。”
“可別,二哥您可是咱容家的金枝玉葉,上次把您弄骨折了躺了一個月我可成千古罪人了,被大哥扔西藏呆了兩天受摧殘不說,那環境艱苦的我至今記憶猶新。”
“你,你……”容澤被氣得滿臉通紅,要說容語雖然是個死孩子整天吊兒郎當的不假,可從小被爺爺當男孩子養大那一身彪悍的身手卻不是蓋的。他可打不過那死孩子,又吵不過他,容澤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二哥息怒。”容語邪肆地挑眉,帶著一種模糊性別的魅惑,“不過,二哥你生氣的樣子還真是像被調戲了的良家婦女。”說完後她又繼續沒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
說不過她,又氣的不行,容澤憋著氣開始吃飯。
容語見好就收,玩笑話還是不能太過分。
兩人飯桌上總要掐一架,沐煙已經習以為常,她最近一直很沉默。
容語看著安靜的沐煙,忍不住問道:“小嫂子,你這麼小都不用上學的?”
“人家可是在國外修完雙學位的,哪像你。”終於找到打擊死孩子的機會,容澤解氣地插上一句。
“真的,這麼厲害!”容語震驚,頓時對沐煙的好感指數又飛昇了一級,迅速變為崇拜。天知道,她對那些煩人的書本知識有多無語。
“沒有女人像你似的天天以打架來維持生存的自尊。”
“我那是武術對決。”
“哦,我忘了你根本就不是個女人。”容澤翻了一個白眼,陳述著自己心中的事實。
“那我採訪一下容澤先生,您一個大男人整天學化妝是為了證明自己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容澤咬牙切齒:“我那是經紀人工作的需要!”
“誒,說對了,我那也是武術學習的需要。”
“你,哼!”話不投機半句多,容澤是真的再也不想理會那死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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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萱子今天沒粗來冒泡,兮哥好想你~o(>_<)o~
☆、052春光乍洩
容家三樓。
容珞身上的傷口已經大致癒合,只是內在的關節性疼痛並沒有完全去除,在推門後聽到他壓抑的悶哼聲沐煙就急忙趕了進來。蒼白的唇勉強地勾起一個弧度,“吃過晚餐了?”他的嗓音在忍耐病痛中有一抹沙啞。
“嗯。”
扶他躺好,沐煙開始回憶在醫院裡學習的主要舒緩穴位,這幾天她都會幫他做這樣的按摩。
床上的人冷汗涔涔,她一直知道容珞習慣忍耐,如果不是很嚴重他都會自己壓制過去不出聲的。輕柔地按摩,然後在止痛舒活筋骨的穴位上重按,沐煙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容珞的反應來確認自己的按摩方式是否讓他感覺舒適。
“謝宸醫生說你恢復的很好,只要撐過這段時間。”她低著頭,一邊幫他按摩腿一邊說著一些積極的話來鼓勵他。
整整痛了二十分鐘後,容珞有些脫力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沐煙讓阿九端來溫水,幫他擦拭剛剛因為疼痛而發出的汗水。她知道他有潔癖,每次出完汗都必須換衣服保持清潔。幫他換好衣服就差不多折騰到晚上十一點多了,每次看著他忍耐疼痛的臉沐煙心裡就有種複雜的感覺。在他身邊坐了將近一刻鐘,想看看他還會不還難受,卻發現閉上眼似是沉沉睡去的人臉色有些難看,沐煙依據往日照顧容珞的經驗伸手覆在他額頭上,果然有點燙。醫生說這是傷勢恢復過程中正常的表現,每次疼痛過後容珞都會有輕微的低燒。
去給他換了冰毛巾,沐煙去浴室換好睡衣才回到自己的床上休息。
她躺下後側身面對著牆壁,腦海裡不斷浮現出那日在浴室裡容珞抱著她,親吻,肌膚相貼……他說她心亂了,她也覺得自己的心亂了,並且亂如麻,理都理不清。這一點兒都不像以往的她,翻來覆去沐煙想了很多可就是睡不著……直到,她聽見容珞那邊的動靜便立刻睜開了眼。
“哐當!”是重物落地的聲音,她的大腦在此刻已經完全清醒。
“容珞!”黑暗中,她站起身輕喚那邊的人。
聽不到容珞的回應她更加擔心,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