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磊周子墨二人邊喝著酒,偶爾也唱上一兩句。
席夏夜身邊的慕煜塵,此時也正悠閒的端著酒,跟身旁的蘇辰聊著。
“事情子墨也都跟我說的很清楚,放心吧,我讓他們再重新翻閱一下六年前那場車禍的資料,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可查,監控錄影恐怕是沒有辦法了,當時的天氣再加上那邊的路段,有監控錄影也不管用的。事情隔了這麼多年想要重新翻出來,難度可想而知。不過既然你心存疑慮,我們都盡力就是了。”
蘇辰是交管局的人,調出這些東西,相對來說也容易一些。
“嗯,這件事你給我費些心思了,我爸媽也給我準備當年的一些資料,但是可查的訊息很少,這些年雖然也重新查了幾次,但是每次得出的答案都一樣,是意外。連報告描述都是差不多的內容,我不太相信那些警察能力。”
慕煜塵偏過頭掃了蘇辰一眼,低沉道。
蘇辰點了點頭,“找個信得過的人,把事情重新捋過一遍,興許會有什麼新的發現也不一定,但是我認為至少需要有一個懷疑物件,這樣事情調查起來才有針對性,當然,這個工程可是相當的龐大。”
“不龐大能找你?”
慕煜塵斜了蘇辰一眼,然後才低頭一口喝盡了杯中酒。
“盡力吧。對了,古齊昊跟黛麗絲的事情,紛紛鬧鬧了那麼久,怎麼現在反倒沒見動靜了?這幾天的新聞都是古齊昊跟凌詩的,你們到還是真是坐得住。”
“輿論是造給那些清閒沒事的人作為飯後的閒談話題而已,只要不影響切身利益,就讓他們折騰去吧。反正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慕煜塵無所謂的說著。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特地交代過某些人,這事情我跟子墨都會放在心上,放心。”
幾人玩得並不是很晚,散的時候,才十點過。
蘇辰喝了不少的酒,返回家的路上,季子桐也只好當了司機,當然,夫妻兩是順便先將周子墨送回去的。
“我剛剛給了花農那筆錢,有幾筆賬還沒有收回來,手頭有點緊,可能會動你卡里的錢。”
一路上,季子桐都謹慎的開著車,無意間扭頭看向身旁的男人的時候,見他正閒適的拿著一本雜誌翻看著,想了想,便低低的開口了。
“不都你拿著嗎?”
蘇大少的工資卡早就如數的上交,現在的花銷基本也都是從季子桐那裡拿的。
“跟你只會一聲。”
季子桐思量了一下,才應了這麼一句。
蘇辰偏過頭,眯了她一眼,低沉的笑了一聲,“跟我算得那麼清楚麼?”
“讓你心裡有個底,我才有底,你錢包裡好像沒有多少現金了,你床頭櫃裡我剛給你放了一些,你回去自己放錢包裡吧。還有,明天早上你好像也沒有什麼事情,幫我去幫花農剪花吧,最近的花有些趕,他們那邊估計也忙不過來。”
“僱一兩個人過去幫忙不就好了?”
蘇辰有些疑惑的望著季子桐,俊眉也微微皺著
像他蘇大少這樣的人,這樣的事情親事親為,他覺得很沒有必要!
“又不是什麼體力活,反正你堂堂蘇局也沒事可做,給我當一天的免費勞力,你覺得很委屈了你?蘇辰,你說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人其實挺懶惰的呢?你最近的缺點是暴露得越來越多了,你自己難道都沒有發現嗎?”
季子桐稍稍慢下車子,擰著秀眉看著他。
蘇辰輕咳了一聲,沉聲回道,“我明天約了總部的黃局打高爾夫。”
“騙鬼呢?你昨天傍晚回來的時候還很清楚的跟我說你這兩天時間充裕,不帶你這麼敷衍搪塞我的,蘇辰。”
季子桐微沉著臉,收回了目光。
“我僱兩個人去幫你?你也別去了,那些玫瑰花長刺扎得手疼,回來受罪的是我們自己,這都需要你這個做老闆娘的親自上陣,又不是花店開不下去了。”
蘇辰之前是有去幫忙過的,但是一天下來,十個手指頭都被那玫瑰刺扎得不成樣子,他一連忍受了好幾天的疼痛,上班連拿筆都困難,當然他又不能在她面前喊疼,她都沒喊,他一個男人喊能像什麼樣子?
而這下,季子桐好像是知道他心裡的想法似的,這才白了他一眼,“放心,這次就讓你幫我拿著就可以了,我來剪就可以了,也有你拿不出手的東西,拿個剪刀就笨手笨腳的,蘇大教官,我記得你的飛鏢功夫不是挺靈活的嗎?”
“都多少年沒有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