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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後的事。”香薷用貝齒咬了咬嘴唇,可惡的邵凱風,我不就是強了你嗎?居然敢不讓我起來。
凱風搖珠串的手一停,自然地放在腿上,問道:“他怎麼惹你了?”凱風挪了挪身體,有些嚴肅的看著香薷,現在宮裡才四個人,就開始宮鬥了嗎?那以後豈不是永無寧日?
“如果臣君沒記錯,當時說的是代執六宮事,可是現在,鳳後根本就是一副撒手不管的狀態,臣君斗膽,請問這個代執是要代多久?”
凱風皺著眉聽著香薷的話,問道:“鳳後是怎麼說的?”
“他說他裝裝門面就可以。”香薷咬牙切齒的說道。
凱風若有所悟的點點頭,就在香薷忍無可忍的時候,說道:“你平身吧,賜座。”香薷安了心,覺得凱風還是聽進去自己的話了的,沒想到甫一坐定,就聽見那人忍著笑說道:“雖然這是鳳後做的有些不妥,該學的還是要學的,但是,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朕覺得鳳後說的在理。”
香薷沒想到她居然可以如此厚臉皮,自己白說了是嗎?什麼叫鳳後說的在理,她也想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香薷憤懣地一笑,臉色比吃了黃連還難看,嘴上卻不饒人:“臣君聽說,在朝日曆來都是隻有鳳後才會管理後宮事宜的,沒有鳳後的時候,皇貴君只是一個虛銜,只設不立,只有在沒有鳳後的時候,才會立那麼一個,幫著管事兒的,如今的太后也是在鳳後跟貴君之間捯飭過得,卻從來沒有過當皇貴君的時候。”
凱風不明白他的意思,“你想要那個名頭?朕可以給你。”
香薷無語問蒼天,為什麼朝日的人都跟他無法溝通呢?他的意思明明是自己只是貴君,所以偶爾幫忙就得了,大權還是要給鳳後的,現在是什麼道理?自己怎麼成了過來要名分的人了?香薷狠狠的白了凱風一眼,真是對牛彈琴,白瞎了自己遣詞造句的心思。
“你跟你的鳳後還真是一對兒,鶼鰈情深。”香薷惡狠狠的強調了後四個字,弄得凱風更加不明所以,這句話聽起來不像是一般讚美恭維的話啊?弦外音是什麼?
澹臺香薷忍夠了凱風蠢笨的樣子,直接明白的說出來,連敬稱跟規矩也不管了:“我告訴你,邵凱風,你想讓我一心撲在你的後宮上,你想都別想!等我有了自己的孩子,後宮的事誰都別想著來煩我,至於那個胡恪之,愛學不學,到時候我把事情一扔給他,看他怎麼辦!”
胡恪之?凱風帶著意味深長的笑看著發飆的香薷,淡淡的說道:“那不是還有些日子嗎?你能在戰場上馴服手下,就不能調教出一個合格的鳳後?”
“皇宮就是一個大染缸,呆久了還用調教?哼。”
凱風知道他這是同意了,就不在多話,香薷也就退下了。他走後,凱風百思不得其解,讓寫意找人去鳳藻宮問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一大早的,貴君會來這裡發瘋。回話的人一說,凱風死死地攥住椅子扶手才沒失態的爆笑出來,貴君為何要詛咒自己?梓潼啊,你也太有才了!貴君一早上碰了兩次釘子,心裡應該不好受吧?
“寫意,你讓人去內務府弄點今年杭州新貢的白菊,給貴君送去,消消火氣。眼下已經入秋了,貴君還是煩躁的很啊。”凱風笑著用手指點點了桌案,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啊。
“是。”寫意去吩咐了人,又回到德政殿伺候著。
“你去準備轎輦,咱們去鳳藻宮看看鳳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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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跪了一路的小廝跟奴婢,說來好像,這裡只有掌事宮女才可以稱婢子,其他都是奴婢,出來做雜事的一般都不是掌事宮女,所以凱風聽了一路的“奴才(奴婢)拜見陛下”才慢悠悠的到了鳳藻宮。
其實水月宮離鳳藻宮奇近無比,這是為了促進帝后的感情的,根本用不著轎輦,可是陛下說要準備,寫意哪裡敢質疑?水月宮的奴才奴婢多的不可計數,愣是讓人家跪了一路。結果到了鳳藻宮還給鳳後驚著了,事先沒有通知不說,還坐著轎輦來的。
“這麼大陣仗是來幹嘛的?”胡恪之行了禮,就徑直坐在側位上。
凱風自顧自的坐下,拿起小廝上的茶吹了吹,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宮名的事情都處理好了?那個雙子宮是怎麼安排的?”
“連著晗梓殿安排了,陛下說凡是尊親王住過的地方都要保持原樣,雙子這個名字也不怎麼討喜,就直接用了靠近冷宮的落雲殿來代替了。”
凱風看了看他,點點頭,“梓潼,你做的很好,這是我們的家,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