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斷然不敢喊出來,只能默默的忍著,汗珠越積越多,竟然成流流淌下來,凱風只是想教訓他一下,他精通醫理,避孕的藥物和針法太醫院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不透過凱風就給後宮的人用上,只有盧歌可以做到,自己避孕,還連帶著把芸侍君也拖下水。
只是如今,看他如此隱忍,也覺得自己做的過了,問了外面駕車的侍衛到了什麼地方,說是馬上就到了皇子府,凱風讓人快點駕車。
到了皇子府,月深跟展顏剛跪下行禮,凱風就抱起盧歌說道:“快給朕準備一間乾淨點的屋子。”
凱風的舉動弄得月深暈乎乎的,眼看著盧歌的樣子,大體也猜到了是什麼事,忙不迭的把人請到客房裡去,又匆忙的退出去,只留凱風的暗衛守著,谷悅剛想跟著出去,凱風卻說道:“芸侍君留下。”
谷悅心中一驚,陛下不是說晚上嗎?如今白日宣淫也就罷了,還要拖上自己!“陛下還是趕緊幫淑君紓解吧,臣侍先告辭了。”
“朕讓你留下,你忘了剛剛在車上朕說什麼了?”凱風手上的動作不停,趕緊把盧歌的褲子褪下,從腰間拿了鑰匙,把他的貞操鎖開啟,還好沒出什麼大事。
谷悅呆呆的看著凱風的動作,不由自主的說道:“可陛下說的是晚上去水月宮,現在是在皇子府。”
“既然你都答應了,自然隨時隨處都可以,哪裡非要在水月宮呢?”凱風是對著谷悅說話,卻面向著盧歌,在脫盧歌的衣服,他隱忍許久,早就疼的沒什麼力氣,由著凱風的意,凱風倒也不急,取了汗巾幫他把汗都擦去,還輕聲安慰了幾句,吻了吻他的額角。
谷悅看著凱風的動作,心生詫異,說道:“陛下出宮,居然還帶著拿東西的鑰匙?”谷悅立時覺得自己被騙了,這哪裡是出宮玩的?只怕那人是早就算計好了,今兒是在劫難逃,於是用著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那邊。這個人,平日在皇宮,難道是收斂給別人看得?如今來了宮外,本性才徹底暴露出來。剛剛在車上,她只逗弄著淑君,如今這架勢,似乎自己也是逃不過了。
“你不用那樣看朕,內務府的人最是貼心,這種事情都準備的極好,斷然不是朕的主意,現在淑君這裡已經處理好了,你那裡,是你自己來,還是朕來?”凱風調笑著看著谷悅,他的臉越紅,凱風越覺得好玩,她就是要讓這個處變不驚的人驚慌失措,她就是要做他覺得尷尬的事情,她就是要他離不開她。
處理好了?不就是脫光了把人弄到被子裡嗎?“那個……陛下請止步,臣侍自己來。”谷悅看了看凱風,她的一隻手還在被子裡,幹著什麼看淑君的臉色就可以知道,在她如此老謀深算的笑容面前,覺得自己無所遁形。又瞅了瞅那張大床,比水月宮的床還要大上幾分,不由得心生埋怨,這個皇子府怎的客房也是這般鋪張?假使現在床小,自己還可以藉故推辭,如今床這般大小,自己徹底成了案板上的肉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自己乖乖的有了她的孩子,不就得了?谷悅揹著凱風,一邊思考一邊慢吞吞的脫衣服,等他終於脫到了褻衣褻褲,再一轉身,凱風已經壓在了盧歌身上,招著手示意他過去。平日裡侍寢,凱風總是在他上面,而自己羞於看她的目光,也總是把頭轉向別處,或者閉上眼睛,自己從沒打量過她此時的樣子,如今自己一步一步向她走來,倒覺得她染著**的臉上,風情萬種。
凱風與他們糾纏一會兒,也不再折磨他們,讓人備了水,準備沐浴,自己起了身,沐浴完了,穿上衣服,卻看見床上的盧歌跟谷悅兩個人兩兩相對,終是沒有一個人先起身,畫面如此尷尬,誰也不願意被另一個男人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模樣。
凱風看著他們兩個人還在彆扭著,就笑著說道:“你們若是覺得不夠,今兒晚上水月宮,朕照樣等著你們,你們若是覺得尷尬,不願起身,朕現在就過去掀了你們的被子,兩個人都是光溜溜的,也不需要分什麼彼此了。”說著就要走過去,床上的兩人也分不清楚她是說笑還是動真格的,趕緊爬起來,背對著對方穿衣服。
“你們兩個現在覺得尷尬,以後習慣了就好。”
兩個人的手一頓,習慣?之前她不是說之後兩天嗎?為什麼還說習慣了?兩個人哀嘆一聲,早就知道在這樣的閨房之事上,女人的嘴都是不可信的。
“你看看你們兩個,沐浴的時候,橫豎也是要脫掉的,剛起身,穿的那麼好乾什麼?”凱風說完就收到了兩個白眼,還是惡狠狠的那種,這大白天的自己真的很收斂了,好嗎?幹嘛還一副兇悍模樣?凱風搖了搖頭,也不跟他們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