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卻落在了桌面的信箋上
“有小姐的訊息了?”段五猜測道
憐牧盯著段五,沉默片刻,“你猜是好訊息呢還是壞訊息呢?”
段五搖頭,“在下猜不出”
“恆安王府來信,說是小姐現在在恆安,王爺要留小姐住上一陣”,憐牧的目光依舊緊盯著段五的一舉一動
段五想了想,“也算是好訊息吧,王爺既然要留小姐,說明小姐人挺好,沒出什麼事,也沒做什麼魯莽的行徑,等過幾天,在下親自帶人去恆安,隨便編個理由,好賴將小姐接回來就是”
憐牧道,“我也這麼想過,但只怕你接不動,鳴兒的個性我最瞭解,她在王府住下,必有他圖,沒有結果之前,她是不會跟你回來的,就算我親自去恆安,也未必能勸動她“那怎麼辦呢?小姐留在恆安王府,終究不是個長事兒呀”
“的確”,憐牧隨手又拿起那封來信,“我仔細地權衡了一下,鳴兒這方面我並不是很擔心,儘管境況微妙,應該暫不至於有性命之憂,可王爺到底是怎麼個打算,才是我最為憂慮地”
“噢?憐公這話何解?”
憐牧笑了笑,“為了曄兒的事我們早就驚動王爺了,以王爺地心思,怎會不明白鳴兒的目的?卻仍然要將鳴兒留下,不是無緣無故的”
段五眼珠一轉,“那其實憐公也不必太過憂慮吧,反正我們一直也沒什麼進展不如順水推舟?”
“你懂什麼,王爺本人未必能怎樣,可身邊的人就難說了,而且我一直懷疑”
“懷疑?懷疑什麼?”段五緊張地問道
憐牧卻搖頭,“沒什麼,算了,等我考慮清楚再說吧,你先叫尋找小姐地人馬全部撤回來,最近的事情實在太多我有點心亂,讓我一個人好好靜一靜!”
段五揖首,恭謹的退了出去屋內只剩下憐牧一人,重新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中
玉鳴清早醒來,彷彿又做了一個夢,但夢裡的情形已經記不大清,唯一能感覺到,在她的夢裡出現地,似乎又是那個叫珠兒的小女孩,為什麼這個珠兒會追隨在自己的夢裡,玉鳴想不明白難道自己和這個珠兒有什麼內在聯絡?只是被遺忘在記憶裡了?
不過玉鳴無暇多加琢磨,明憶很快就挑簾而進,殷勤地要服侍她穿衣起床,玉鳴拒絕,只吩咐明憶去打水
早飯尚未用完,令玉鳴最不舒服的江柄易卻率先造訪
“玉姑娘昨晚休息的可好?”
“挺好的”,玉鳴放下碗筷,淡淡道,“玉鳴初來咋到很多規矩都不懂,不合適之處,還望江管家多加提點”
“哪裡哪裡”,江柄易乾笑著,“其實王爺是個很隨意的人,只要王爺高興,什麼規矩不規矩的,還不是形同虛設,嗯姑娘就安心在這裡散心吧有什麼需要,隨時都可以找江某或者有什麼不甚如意的地方,也可以直接跟江某提出,江某一定會想方設法滿足姑娘需求地”
“已經十分打擾了”,玉鳴想了想說,“不過玉鳴在拜訪王爺前,還有一包東西,寄存在書畫店,江管家可否幫我取過來?”
江柄易一怔,面色更加難看,但他隨即輕咳兩聲,“噢?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嗎,在下馬上派人去取就是”
“嗯,也不是什麼貴重之物,幾幅字畫而已,不過老是寄存著也不方便不是嗎?”玉鳴輕鬆地笑道,“總之,玉鳴是麻煩江管家啦!”
“好說好說!”江柄易起身,“那在下就先去了?噢,對了,王爺今早有點公務,等處理完了一準就會來找姑娘,姑娘現下若是無事,可以暫叫明憶陪著姑娘在園子裡轉轉”
“知道了!”玉鳴跟著起身,“江管家放心,玉鳴分得清輕重,絕不會打擾王爺公務的”
“呵呵,姑娘理解就好,在下告辭!”
玉鳴對著江柄易匆匆離去地身影含笑不語,她很清楚江柄易為何會這麼著急,只恐怕,江柄易註定要失望了
“姑娘什麼事這麼高興啊?”明憶語帶尖酸地轉進來,動手清揀碗筷
玉鳴在一旁茶几邊坐下,端了熱茶,揭蓋輕輕吹了吹,“明姐姐在府上多少年了?”
明憶輕佻的一笑,“十四年了,怎麼?”
“什麼時候進的府?”
“呃七歲進的府”
“聽說明姐姐以前是服侍老夫人的,不知明姐姐跟了老夫人多少年呢?”
“也有七、八年吧,姑娘問這些做什麼?”
玉鳴放下茶盞,臉色忽然一沉道,“這麼說明姐姐是王府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