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馬雲鸞衝著老狐狸微微一笑,言道:“我與賈大夫雖有叔侄之份,但各事其主,不為同謀,如今你我兩家交戰,雲驁不能因私廢公,失禮之處,還請師叔見諒了。”
賈詡聞言,半閉著的雙目中流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光華,點頭道:“閻忠教出來的徒弟,確實是有些斤兩。”
一句話,頓時將場中包括龐德。劉雄鳴等人在內的弄至一驚,一個。個頗為驚駭的看著馬雲鴦,她居然是閻忠的徒弟?那個漢陽閻忠!
對於漢末名門人士的認識,曹昂雖然是個半吊子,但自從回到了這個時代後,耳演目染指下,對於漢末時代一些不傳後世的名人儒者;他多多少嚴的也是聽說了一些。
要說起漢陽的閻忠,放到建安之年或許沒幾個百姓會知道他;但若是往前推個十幾二十年的,在中平時期的黃巾起義前後,閻忠那就是如同現在的郭嘉,荀彧一般存在的人物!
黃巾起義的時期,閻忠是車騎將軍皇甫嵩的首席謀士,曾數獻破敵之良策,助甚甫嵩威震天下。
當時天下大亂,海內空虛,各路諸侯皆各自為政,閻忠為天下計,曾勸皇甫嵩南面稱利(即臨時擔任朝廷首腦的職責,壓制天下諸侯的反義)結果,皇甫嵩未從,以致於後來漢室大權旁落,其本人也險些被董卓所殺。
而早年的賈詡也不過是區區一介孺子,門第不高,後盾不強,並不為人所賞識,天下之間,卻唯有閻忠一人奇賈詡之才,贊其有良平之謀。並屢次暗中幫助賈詡遷升,甚至不惜委身與其結交,私下皆為兄弟之誼。
后皇甫嵩與董卓交惡,被其宣召入朝,閻忠為求自保,隨留與老家漢陽,當時的馬騰僅為一別部司馬,剛剛投奔韓遂,而韓遂狼子野心。為了掌握涼州重權,用計殺死了漢陽的太守傅叟,佔據了漢陽,以至使馬騰與閻忠相識,後來閻忠更是深贊馬騰之女聰慧,收馬雲鴦為徒。並將自己所撰寫多年的兵法經驗與陣圖交付於她
中平四隻秋,韓遂想要利用閻忠的名望進兵至三輔,隨即劫持閻忠為主帥,閻喜不從,憤恨而死。這也就是馬雲鴦一直對韓遂極為不喜的原因。
說起來馬雲鴦和賈詡都算是閻忠一手扶持起來的,深受其恩,如今閻忠雖死,但兩人之間,也算有些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過在聽到閻忠的名字時,隱藏在虎衛軍中的曹昂腦中卻是升起了另外一個想法:昔日的漢陽名士閻忠還有現在的這個閻行,他們都姓閻啊,那他們倆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係呢?
但曹昂隨後甩甩頭,立刻又拋棄了這個荒誕的念頭,那漢陽名士閻忠等同死於韓遂之手,閻行若真的和他有親,就等於是韓遂的仇人,豈會去給他白當十幾年的女婿?若真如此,那閻行的這份王八忍功可就太厲害了!應該只是碰巧而已吧?
不說曹昂在一邊遐想,卻說馬雲鴦先發制人,突然轉頭對劉雄鳴言道:“劉塞主,你是一個明白人,有什麼話,馬雲驁今日就照直說了,劉寨主與我等俱是涼州人士,如今那曹昂興兵關中,欲毀我等故土,寨主豈能助紂為虐?況且曹昂此人,陰險狡詐,濫殺無辜,惡貫滿盈,為天下蒼生所不齒,實乃天理不容!劉寨主若能與我等一同伸張正義,為天下除兇去害,實乃莫大義舉,望寨主三思。”
藏身於虎衛軍中的曹昂聞言。心中頓怒,暗地罵道:王八羔子的!這死丫頭片子竟然這麼說我,我、我哪有那麼不堪啊?
劉雄鳴聞言只是嘿嘿一笑,並沒有直接回答馬雲鴦,反倒是轉頭看了看一直閉目不言的賈詡,過了一會。方見賈詡淡淡然的睜開雙目,衝著馬雲鷙執禮言道:“馬小姐胸襟過人。為天下除兇去害之志,真是令老朽相當的欽佩。”
廳中諸人盡皆大奇,誰想這賈詡假寐了半天,居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這這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嗎?
馬雲鸞出言侮辱曹蘇 賈詡雖說是好脾氣,可那邊的趙雲卻一點不慣著她,只見他劍眉一挑,朗聲言道:“我師弟就是再陰險狡詐,當年也是一舉平北,鼎定北疆,令鮮卑。匈奴俯首稱臣,不敢再入幽並之地!再看馬超,空有神威天將軍的名頭,卻欲引羌王徹裡吉入關踐踏中原之地,趙雲想問馬小姐一句。馬超和我師弟相比之下,到底是誰荼毒天下更甚!?”
曹昂聞言,心頭那是一個痛快。那叫一個舒服,暗自衝著趙雲豎起大拇指,暗道:你看看,你看看。關鍵時刻啊,這還得是我師兄才能扛的住大一哪像賈詡那個老狐狸。他孃的聽著我被人罵。連個響蘭不敢放!
馬雲驁聞言臉色氣得通紅,一雙